弦一样,乐于看到大家一点也不怀念那个高贵特殊的白月光前夫人,巴不得对方越发变成个冷掉的黏腻米粒。 比前任好,让他在高层面前越发昂首挺胸。再加上沙德那个残酷无比的采访一出来,直接把所有转会绯闻扼杀在摇篮中,一时间搞得整个英超都是“克洛普笑话”,更是让他乐得不行。 哎呀,克洛普。 哎呀,瓜迪奥拉。 你说说你说说,你俩是牛气哄哄的,但不照样有人一点也不买账吗? 他最近看到沙德就想到对方那个“克洛普先生也是个教练”,然后就在心里乐开花,办公室中偷偷放声哈哈哈。教练们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他们当然是彼此永远的竞争对手,可是又久久当着同行,所以处于一种偶尔惺惺相惜,大部分时间希望对方倒霉的心理状态里。 沙德在采访完的第二天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和库尔图瓦毕竟没法正大光明地同居,所以也不是每天都会住一起,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分开来。 踢完彼得伯勒这天就是好像是有个什么朋友组的派对,沙德当然不会去,就自己回家早早睡了。他原本睡得好好的,就是半夜模模糊糊醒了,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有点冷清清的。 他可是从来不怕冷的。 不会是感冒了吧?应该不会的……沙德人生中只生过一次病,他自己依稀还有点记忆。当时是某种病毒性大流感,但他也没有病很重,就是感觉冷冷的,而且吃不下饭,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看动画片。妈妈要给他吃冰淇淋,可是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沙德这会儿却有点怕了,打了个寒战摇摇头说不要。 最后做了什么他忘了,好像是小诊所的医生从柜子里面翻找一会儿拿出了一小瓶伏特加,举着沙德用的幼儿园小勺倒了极少一点进去,跟他说喝下去就不冷了。 爸爸米奥德拉格紧张得不行:“天,小孩子绝对不能喝酒,酒精会伤害大脑的,我们宝宝本来就不是很聪明——” 妈妈瓦列里娅则是有点纠结:“我小时候生病也喝过,立刻就暖和了……但是你说得对,沙德本来就不是很聪明——” “不是很聪明的宝宝”沙德果然表现得不是很聪明,他都躺床上吃不下饭了,盖着被子毯子蜷缩成一小团,这会儿又来了力气,急着探头看医生倒了什么好东西:“甜不甜呀?要舔舔,给我舔舔——” 瓦列里娅忍住暴力冲动,把蛄蛹蛄蛹的儿子塞回去:“舔什么舔!小孩子不准尝这个。” 他最终应该也是没喝到那口酒的,不然那么珍贵的甜蜜蜜的东西,他肯定会有印象的呀。沙德这么醒了一会儿,又确信自己没生病了,躺回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本能地翻身打开手机想看一下时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