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 她像模像样的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袖子,却被他狠狠一甩,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接着,冷冽被抬走,抬回了将军府,秦晚慢悠悠的起身,回了荣华殿。 回去之后,她就关上了房门。 所有人都觉得她在伤心,她直接在床上笑得打滚。 天知道,刚才姜北屿在说:“是是是,除了你,满朝文武都想谋逆,朕就是那最大的棒槌!”那句话的时候,她有多想笑。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笑,楞是把生平所有伤心事都回忆了一遍,还暗自,狠狠的用指甲掐自己手心,都快掐破皮了。 现在终于能尽情的笑了,笑出了激光枪一样的声音。 “娘娘?” 这时,门外传来小芝麻关切的声音。 “您怎么了?” 她克制住笑意:“没事,别管我,我想静静。” - 冷冽被抬回来后趴在书房的软榻上。 事先跟皇上通过气,所以他提前在腰臀部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布,可毕竟为了不显得假,板子还是实打实的打在他身上的,比平常的板子略轻,但也不轻了! 他趴在软塌上喊疼,府上一个看着他长大的老嬷嬷正在给他上药,马舒舒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瓶药: “冷将军,这是清清从宫里送来的。” 老嬷嬷看见这小姑娘来了,眼眸“噌”的一亮,立刻起身: “马姑娘,老奴还有事情要做,你来帮将军上吧。” 顾不上马舒舒答应,也没等到冷冽拒绝,她立刻健步如飞,两脚抹油溜了。 “诶?”马舒舒表面上一脸懵逼,实则暗自在窃喜。 这可是正大光明的,可以捏一捏他腹肌的机会! “冷将军,我来帮你上药吧。” 冷冽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男女授受不亲,马姑娘还未成亲,你上多有不便,你去帮我找个侍卫进来。” 马舒舒说:“没关系,成大事当不拘小节,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让侍卫上药,对将军的威信恐怕有影响。” 接着,一本正经的拔出了瓶塞,在他身边坐下了。 只见他背脊上一条条红痕,纵横交错,好在没有破皮流血,都是皮外伤。 马舒舒在掌心里倒了一点药,给他擦上去。 “嘶~” 那个酸爽,疼得冷冽猛地一抬起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着,闷闷的哼了一声。 马舒舒偷笑。 男人忍疼闷哼的样子最性感了,上个药搞得像在欺负他一样,不过,真特么带感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