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屠锋任性起来,“我不管。” 奚川的腺体越来越烫,有齿间轻痒的摩擦,也有潮润的水汽。奚川感受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申屠,你哭了?” 申屠锋闷着声说没有。 “乔斯快过来了,”奚川说:“他要是看见你这副摸样会嘲笑你吗?” “会,”申屠锋说:“他贱。” 奚川叹气,“你先放开我。” 申屠锋的语调还是闷,“我再抱会儿,马上就好。” 奚川不知道应该哄人,或者说,他应该怎么哄一个杀伐果断的alpha。奚川想了想,于是抬手,生涩地摸摸申屠锋的头发,长了一点儿,没那么扎人了,“申屠,我枝芽上的绿叶还在吗?” “还在,”申屠锋说:“没弄脏,很好看。” “那就好,好不容易才长出一片叶子,弄坏了可惜。”奚川推不开申屠锋,任由他抱着,“我现在很累,没力气,外面很多毒尸吧,我们能顺利出去吗?” 申屠锋没回答。 “申屠?我……” 奚川话音未落,腺体突然刺痛,尖牙咬破了他后劲的皮肤。奚川本能挣扎一下,被申屠锋攥紧手腕控制住。alpha强势释放信息素,檀木香从腺体注入,顺着血液流向奚川全身,蝴蝶标记久旱逢甘露,展翅起舞。 这是一个突然且直白的标记过程,虽然是临时标记,奚川依旧心酥魂麻,他沉醉又恍惚。 “舒服一点了吗?”申屠锋抵着奚川的额头,又亲吻他的唇。 奚川点点头,说:“你的信息素会把毒尸引过来。” 申屠锋油盐不进,他持续释放信息素,完全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无所谓。” 奚川想了想,又说:“我认为我们的行为在这种环境里很不合适——外面的战斗激烈,主将忙里偷闲,影响军心。” “不会影响军心,可能影响心态。”申屠锋笑着说:“他们不像我,都是单身狗。” 他扶奚川起身站稳,再次偏头,毒尸的嘶吼和战士的枪声近在咫尺,旖旎的暧昧也瞬间消散,确实煞风景。 “奚川,”申屠锋开口问:“你还能战斗吗?” “能,”奚川低头看自己的手,蝴蝶刀还在掌中,他说:“可是我没有枪。” 申屠锋握住奚川的手,试图安抚他不断颤动的神经。他抽出蝴蝶刀,合上刀刃,裹着被血液浸透的手帕,一起放回自己战斗服的暗袋中。 “想要枪?”申屠锋挑眉:“好说啊。” 奚川没等到申屠锋的后话,投去质疑的目光,“然后呢?” 申屠锋往前凑了凑,耳朵贴过去,“叫声哥来听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