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钱太多了,扎手。” “快拿着。”雁临坚持,“又不是给你的,有剩余就跟你两个兄弟买点儿想吃的饭菜。” “成,谢谢嫂子。”二国接下,目送她进了院门才放心。 雁临走进室内,扬声喊爷爷奶奶,没人应声。 书房门打开,陆修远对她招一招手,“就剩我一个活物了。” 他穿着浅色毛衣,牛仔裤,清清爽爽,笑容纯粹。 雁临投入到他怀里。 “怎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陆修远拥着她挪步门内,反手带上房门。 “想你了。”雁临环着他腰身,“之前能忍住,今天怎么也办不到。” 陆修远知道原因,便也不问,笑微微凝着她,“来一趟不容易,好歹得占点儿便宜才值当。” 雁临笑着,踮起脚尖,咬他的唇,再吻一下,吮一下。 惹得他扣住她小脑瓜,热切索吻。 雁临没办法专心致志,担心长辈随时回来,几次要别转脸。 陆修远移动脚步,让她身形贴着门,抬手反锁,惩罚似的加深亲吻,乱掉她的呼吸,赶走她的理智。 修长的手指滑入衣襟,把住她的小细腰,温柔摩挲,寸寸上移。 雁临为免等下衣衫不整,不让他得逞,更紧地拥住他,紧贴着他。 陆修远倒也无所谓。 他喜欢那两颗有生命力的诱人之至的桃子,也喜欢感受她细致如玉的肌肤、弧度优美的蝴蝶骨,而且—— 顺着脊椎温柔游走,她会变得更加柔软,要化在他怀里一般。 他有胆子这样那样,雁临却不能效法,那真等于放火,会让他很不好过。 过了好一会儿,陆修远抱着雁临,坐到写字台后方的椅子上,把她安置在怀里,给她看自己手头的事。 雁临只是扫了一眼,知道他是在做方案,“有没有耽误你?” “没,不是着急的事,一边等电话一边写几笔。”陆修远问她,“嫁妆准备到哪一步了?” “衣服做好了,二十多套,不少了吧?” “不少了,鞋子还要不要添?” “不用。去年定做的时候,考虑到婚礼时要穿一身红,捎带着做了双红色高跟鞋。”雁临笑盈盈的,“被子不知道多少条,杨家伯母和三伯母都说承包了,我哪个也说不动,去年冬天她们都招呼邻居做了不少。” “杨家不用说,三伯父三伯母对你也特别好。”从相处时的神色就可以判断。 “是啊,应该早一些走动。”雁临只能这么说,虽然,早一些她还没穿过来,根本不可能。 “目前来说,准备的差不多了。” “嗯。还有一台新的缝纫机,星雅进设备的时候,我留了一台,搁仓库了。要是放家里,我肯定忍不住总用。” 陆修远笑了,“回头给你踅摸一套做衣服比较先进的机器。” “这想法好。” “到时候不知道在哪儿。没关系,横竖给你腾出一间房,当做工作间。” 雁临抚着他下颚,认真地问:“你希望我在哪儿上学?市里还是北京?” “距离来说一样,但是市里没有特别好的大学。”陆修远神色转为郑重,“你填志愿的时候,不用考虑客观因素,就算只是单纯喜欢上学的日子,我也希望你能在相对更好的环境。不管考到哪儿,我陪你。” 雁临动容,吻了吻他发际线的桃心,“太感动了,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陆修远哈哈地笑,“话说的好听,关键时刻就怂。” “我怂,你忍,你比我高尚。”雁临掐他一下,“我就是人品差,往后还要跟你耍赖不讲理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