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社会上也工作这么多年了,怎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不会重回军队,但掌握那么大的资源,也就意味着和各大野战区都会紧密联系起来,这里面蕴藏着多大的人情啊!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可不管哪个官上来,都要和宋家三兄弟打好关系。 宋胜利他们这一辈或许也就这样了,可下一代呢? 这就是宋家重新崛起,重回部队的希望啊!! 看着王亚梅掉眼泪,李源笑道:“王姨、宋叔,我觉得这并不算是走后门交易。您家里是我见过最忠诚,也是最热血的军人家庭。如果连这样的军人家庭,都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那我也会心寒的。这话我会原封不动的说给牛老将军听,和烈士基金没有关系,因为这钱又不是捐给牛老将军的,是捐给那些烈士家属的。我只是表明我的态度。” 王亚梅拿出帕子擦眼泪,哭的不能自己。 哪有不会委屈的人…… 李源笑道:“王姨,别哭了,我今儿就去打听打听,牛老将军现在在哪。要是在四九城那好说,要是回了金陵,那我就找到电话,给老将军打个电话说,总得过年前让您二位知道这事行不行。您可是老革掵了,要是哭坏身子骨,可等不到好消息了!” 王亚梅到底非同常人,用力点了点头,道:“好,好!我不哭,我不哭!” …… “这个事,你不该插手啊。” 回到聂家接人时,李源本想询问聂远超、程霞知道不知道牛老将军的落脚地,便大致说了下情况,没想到聂远超却很严肃的说道。 李源倒没急着上火,而是问道:“是违背相关纪律原则了?真要是有明文规定,那就算了。可宋家一家子已经通过了审查,放出来了,人家是清白的。而且,宋叔已经很自觉的维护军队的纯洁,受了多大的委屈也自家认了。管一个基金会而已,难道还犯忌讳么?” 聂远超皱眉道:“不是犯忌讳,只是办此事,你要搭进去多大的人情啊?这份人情留给你们家三个子侄不好么?小李啊,这种人情是相当珍贵的,用一分就少一分。” 李源看着聂远超笑道:“岳父,我办这个基金会,真是没有任何想要获利的想法的。在亲眼目睹那些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年轻士兵,被炸的支离破碎,明明早上还高兴的打过招呼,转眼抬下来时已经面目全非,人已经恍惚了,却还仍然高呼向前向前向前时,我怎么能生出一丝一毫用这些最可爱最可敬的同胞兄弟,来为自家子侄谋进步的心思?为宋家开口,是因为他们家值得。 岳父,看看这是什么!” 他轻轻拍了拍胸口。 聂远超脸上早就挂不住了,自家姑爷这一番话,都快把他衬成势力小人了,他不愿搭理,可架不住女儿搭腔,聂雨好似没看出父亲的窘迫一样,眉开眼笑道:“这是什么呀?” 李源笑道:“当然是一身正气,一身风骨嘛!” 聂雨嘻嘻哈哈起来,小七也抱住爸爸笑道:“嗯嗯,我爸爸最了不起!” 李源对女儿说道:“其实这也是跟你外公学的,你妈妈说过,外公这辈子,就没为私事求过人,要不然,早就成大官了。可是外公呢,一辈子甘愿守着一座轧钢厂,默默做奉献。所以,他也是清高,正气。” 小七聪明伶俐,多会配合爸爸,看着聂远超惊呼道:“外公,您真了不起!” 聂远超脸上的郁闷一下化开了,笑道:“应该的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李翠云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 …… 米粮胡同,古家。 李幸被工作人员接到这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齐大姐。 老太太看到李幸后,惊喜的亲切笑道:“哎哟,长这么大了?和李医生简直一模一样,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 李幸笑着鞠躬问候道:“齐奶奶,您好!” 齐大姐点头笑道:“好好好!” 正说着,一个三十来许的女人推着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出来了,女人笑道:“听到动静哥哥就坐不住了。” 男人看向李幸,伸出手笑道:“长的是像李医生,你好,我叫古元长。” 李幸忙上前去握手,笑道:“古先生您好,我叫李幸。” 又和推车的女人握手,还没开口,这位女士就笑道:“我叫古榆,和你雪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