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后越来越忙了啊。” 王亚梅正要开口,就见宋铤大踏步进来,面色一片铁青,进门后更是罕见的将大盖帽摔在了桌子上,吓了他小孙子一跳。 王亚梅也站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宋铤破口骂道:“他妈的,那个畜生刚又犯案了!” 李源不解,犯案? 抬头看看天色,才下午啊。 王亚梅脸色同样难看起来,对他解释道:“最近两个月城东区这边有歹徒疯狂作案,各个胡同流窜,对妇女下毒手。才两个月,都有三十多个女同胞遭殃了。” 李源吓了一跳,道:“死了这么多?” 王亚梅摇头道:“糟蹋了。有两个刚烈的当场被杀,后来又陆续有几个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喝老鼠药死了。要不然,也发现不了。源子,让晓娥小心点,你也长点心。” 宋铤道:“他那边倒没事,后墙挨着总掺大院,旁边都是军用仓库,不远处就有哨兵站岗。他那要也出事,这世道还得了? 歹徒下手的,多是大杂院里带有孩子的年轻女人,用孩子威胁,女人不敢吱声。大杂院进进出出的人本来就多,人员也杂,一般人不会留意。不过小心点也好……家里有吃的没有,给我装一点。对了小李,这次遇害的是你们第二医学院的一位女学生……事情一下闹大了,上面限令十天内破案。” 李源脸色骤变,脑海中闪过几个女孩子的名字,虽然只是同学情分,但要是遇害,心里还真不好受。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听宋铤道:“叫赵春菊。” 众人见李源脸色难看的厉害,便关心问道:“你朋友?” 李源摇头道:“同学。不过,早上刚见过面。真是……宋叔,案子好破么?” 宋铤瞥了他一眼,王亚梅道:“废话。四九城胡同五六千,东区胡同也有一两千,大杂院多如牛毛,你说好不好破案?” 这年月,监控、指纹什么的全没有,别说这些了,晚上胡同里连路灯都没有。 为啥现在到天黑就有巡逻员催赶着赶紧回家? 因为出了事真没法查…… 李源挠头,道:“被动查肯定查不出来,引蛇出洞啊。弄个漂亮女同志,晚上的时候在大街上走两圈。来回几次,估计就差不多能上钩了。” 宋胜利笑道:“又不是地下工作,现在都解放了,不好再要求女同志做这样的事。一旦出了丁点差池,谁都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李源“啧”了声,道:“胜利哥,您也忒实诚了些。何必非得真女同志上阵,找个瘦一些的男同志,穿上女同志的衣服伪装一下嘛。女妆,必须得女妆。不能让女同志去冒险,不然总会有流言蜚语。” 可怜宋胜利这个老实孩子,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过还有这种玩儿法,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其他人也都纷纷侧目看向李源,这也行? 李源觉得冤:“京剧里的四大花旦梅、尚、程、荀不都是男人么?这有什么的?” 李雪梅肩头颤的不行,乐不可支道:“那是京剧,是演戏!正经人谁穿女人衣服啊?” 李源无语道:“我也没穿啊,都这样看着我干吗?” 一家子人哈哈大笑起来,宋铤认可道:“还别说,脑子就是活。就这么办,我现在就去安排。” 王亚梅忙去准备吃的,李源也趁势告辞…… …… 心情虽然不大好,不过李源骑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还是打了招呼…… “三大爷,您好着呢?” 阎埠贵就坐在家门口,盯着四合院大门口方向,等着看看谁家买点东西回来,能不能蹭上一蹭…… 就一时走了神,没想到来了这位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