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大妈仍认为是她的问题…… 易中海“嗐”了声,略略叹息了下,笑道:“这都是老天爷注定的事,合该我命里没有儿女缘分,怎么会是你对不住我?眼下有东旭和傻柱在,以后未必没有指望。” 一大妈迟疑稍许,道:“柱子和东旭,怕都不怎么靠谱。柱子还行,是热心肠,常去后院看顾老太太。东旭……他妈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真等老了指望上东旭,贾张氏还不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屙尿?” 听到屎尿二字,易中海就不大高兴了,早先那一脸,实是他一生之耻辱。 不过老伴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缓缓道:“且再看看,还来得及。” 一大妈轻声道:“要是源子那孩子跟咱们亲,那该多好啊。” 易中海连连摇头道:“这个梦就别做了,他一个月的工资大半都寄回家了,说明他心里亲着那一大家子呢,怎么会跟咱们亲?就是他想给咱们养老我都不敢要,我怕他把咱们养老的家底都搬回秦家庄。” 等送走了几个兄长,李源回到后院打开地窖,将野物和一部分粮食收进空间里。 留下四五袋粮食,就锁在这吧,留作目标,以防万一。 指不定将来有人怀疑,他家的粮食怎么一直吃不完被举报时,可以带来看看…… 呵呵! …… 第二天一早,李源照旧用西红柿、肉、冰糖熬汁,闷了满满一房子香气,然后在院里住户来中院打水洗漱的时候,推开了窗户…… 一连串的负面情绪,让李源笑开了花。 早起心情美滋滋! 不过,今天这一大碗红烧肉面不是给聋老太太准备。 算了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就听见前院传来惊叫声: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家快来啊,咱们院招贼了!” 三大爷阎埠贵惊怒恐惧的声音传遍三个院。 李源随大溜去了前院,就看到阎埠贵一脸哭丧相站那,三大妈干脆在那哭了起来。 易中海皱眉道:“老阎,一大清早的不去上班,在这折腾什么?什么贼啊偷啊的,是好话吗?外面听到了像什么?” 阎埠贵看来气坏了,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咬牙激动道:“像什么?老易,咱们院招大贼了!我的皮鞋、我的公文包、我的中山装,昨儿趁天气好都洗了,寻思着今早上穿着去上班。你们瞧瞧,你们瞧瞧,哪还有?” 众人左右看了看,还真没了。 傻柱乐了,呵呵笑道:“三大爷!要我说,该!您说您平日里精打细算个什么劲儿?天天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嘴边,还买二手皮鞋穿……您显摆什么呀您?好了吧,都没了吧?” 阎埠贵闻言,气的整个人都摇晃了起来。 易中海喝斥一声:“柱子,不会说话把嘴给我闭上!这是落井下石的时候吗?” 傻柱切了声,不过好歹没再开口,李源呵呵笑道:“柱子哥,三大爷虽然爱算计些,但他有原则底线,不会害人呐。单凭这个,就比好些人强。” 傻柱嘿嘿笑了起来,道:“也是。” 李源问阎解成道:“解成,去看看还丢什么了没有?我寻思着,不该就你家丢东西,是不是有孩子调皮,拿着丢哪了?三大爷为人不错,也没什么仇人。就是贼,也不可能指着你家偷。” 阎埠贵回过神来,忙点头道:“对对对,大家都瞅瞅,看看是不是谁家孩子淘气丢哪去了,都找找啊。” 易中海皱了皱眉,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点头应下,招呼人四处找找。 别说,还真把公文包给找着了,就在贾家南面的夹角处,那里是贾家霸占起放煤球的地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