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生,“……” 原来她刚刚在洗手间惊叫一声是因为这个。 白念生也扭过脸,和她刚刚一样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我。” 连萤,“……” 现在好了,两人都消停了。 …… 沈棣每天都会来医院找扶软,避免她被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给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反正他是看出来了,爱情使人盲目。 他那冰雪聪明的师姐,那么那么聪明的师姐,愣是被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骗得晕头转向。 “师姐,你看他面色红润,哪里像生病的样子,你别被他骗了。”沈棣忍了三天,实在忍不了了,直接当陆砚臣的面拆穿他的诡计。 被拆穿的男人丝毫不慌,甚至捂着胸口说,“软软,他说得对,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沈棣一副看吧我就说他在装病的表情。 扶软却问护士,“今天天气不错,我一会儿带他出去透透气,点滴留到下午在打可以吗?” 护士说,“可以的。” 扶软便拿了外套披在陆砚臣身上说,“走吧,下楼走走。” “好。”陆砚臣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 就是在跟着扶软出病房的时候,回头给了沈棣一个挑衅的眼神。 沈棣气到想跳脚,老男人今天玩的是以退为进的把戏!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今天天气确实不错,连吹拂在脸上的风都是温柔的。 陆砚臣都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散步在阳光下了。 如果不是这半年时间里,他熬了一宿又一宿没有她的夜,一个人在不见腥风血雨却又胜似腥风血雨的商场里厮杀了那么久,他都要以为这半年时间只是一场噩梦。 噩梦醒来,他的软软还在,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陆砚臣不由得握紧了扶软的手,片刻都不想松开。 就因为他抓得太紧,两人的温度在手心交缠。 没多会儿,扶软就觉得手心里都是汗,便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 结果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用力的回握,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似得。 “陆砚臣。”扶软不得不出声叫他。 “嗯。”陆砚臣应声,深眸正灼灼的看着她。 “你把我手捏痛了。”扶软提醒道。 陆砚臣这才松了松,但依旧没有彻底松开,“那我轻一点。” 她无奈,气势是想抽回自己的手的,但一想到付子期的话,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凉亭问他,“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好。” 只要是跟她在一起,陆砚臣觉得去哪里都行,刀山火海他都行。 凉亭里还算清净,二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好能看见凉亭下方的一大片绿油油的人工草坪。 草坪是用来拱医院里病人散步的地方,大概是因为天气好,草坪上有不少的人,还有很多小孩子正在嬉笑打闹。 一看到小孩子,扶软的眼神就黯了下去。 陆砚臣突然伸手将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软软,你只能看我。”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看着你。”扶软提醒他。 陆砚臣不以为意,“不够,还要更多。” 最好是一辈子都只看他! 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只看他!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分开,陆砚臣对扶软的占有欲在重逢后达到了巅峰。 他恨不得她的世界就只剩他陆砚臣一人! 付子期其实也没完全撒谎,他真的有病。 扶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问他,“你在这边呆这么久,公司都不管了?” “不管了。”他回答得毫无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