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着临风和肖易。 他们找来了电锯,护住陆砚臣的手腕后才将那特殊材质的手铐锯开。 经过付子期的粗略检查后,确信没有伤到手筋和大动脉,这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吩咐人把他送往医院。 陆砚臣因药物的原因昏迷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扶软一直衣不解带地守着他,不曾离开。 拿到检测结果的付子期,第一时间找到了扶软,和她说明了陆州臣给陆砚臣所使用的药物。 药物分为两种。 一种特制致幻剂,另一种则是烈性春药。 成年且身体健康的人,随便中了其中一种,都很难抗住。 陆砚臣却中了两种。 所以很难想象,他曾经历了什么。 “这两种药国内都没有,他们应该是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这摆明是把陆砚臣往死里整。”付子期也是愤愤不平,“早知道陆州臣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心思会歹毒成这个样子。” “这些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吗?”扶软担心地问。 “目前还不得而知,影响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会成为禁药。”付子期如实告知扶软。 见扶软柳眉紧蹙,他又安抚道,“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其他的,都可以通过后续的治疗手段来改善。” “谢谢。” 付子期收起了病历等资料,又叮嘱扶软,“你也得好好休息才行,两天没合眼了吧,你看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陆砚臣醒来看到你这样,又要心疼了。” 眼前这熟悉的一幕,让付子期有些莞尔。 前不久他还这么劝陆砚臣呢。 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扶软嘴上答应说会好好休息,可付子期一走,她又坐在了陆砚臣的病床前。 其实在知道他没事后,心里紧绷着的弦已经松了。 她也的确觉得很疲惫,很累很想睡。 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即使闭上眼,也无法安然入睡。 双眼因太久没有得到休息而泛着酸涩的疼,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爆出来一般的难受。 就连呼吸也是进得多,出得少,心率出奇的快。 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极限状态,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夜里下起了雨,有冷风从窗户灌入。 扶软起身去关上窗户,往回走时顿觉脚下的步伐有些踉跄,眼前的景象也有些发黑。 她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袭来时,她才勉强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划破,指尖正缓慢地往外冒着血。 她没有惊扰任何人,起身去洗手间冲洗手上的伤口。 等抬头看向镜子里时,险些被镜子里的那张惨白小脸吓到。 她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 如果陆砚臣醒来看到这样的自己,肯定会心疼的。 扶软胡乱地出了病房。 肖易就坐在医院过道的等候椅上,瞧见她出来,立马起身问道,“太太有事要吩咐吗?” “我……”扶软张了张嘴,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我有些饿了。” 肖易眼睛一亮,“我去给你买吃的。” “嗯,麻烦了。” “不麻烦的。” 扶软在这守了多久,肖易和临风就轮着守了多久。 他们都知道扶软这两天没有休息过,甚至没有好好地吃过一口饭。 难得她有了食欲,肖易必然是要亲力亲为的。 第二百九十七章 :爬上床 扶软刚准备折返回病房,就听见一声猫叫。 她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 只是当她准备关上门的那一刻,又响起了一声猫叫。 这次的声音更清晰了。 甚至很近,仿佛就在她的周围。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并暗示自己那只是幻觉。 喵喵。 随着接连两声猫叫声响起,扶软便没办法再说服自己是幻觉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