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的情况下,将身子倾斜靠在书架上,有了支撑后,捡起掉落在一旁的书籍,企图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去看书,却在同一行字上停留了许久,怎么也看不进去。 但空气太过安静,这气氛也有些诡异,她只能假装在认真看书。 脚底渐渐暖和起来,她动了动,想抽出来。 怎知却被那人牢牢禁锢住了。 她不得不抬起眼,却对上了他漆黑沉郁的双眸。 这个眼神她见过,那天晚上在礼物房,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宴碎赶紧别开眼,更使了一些劲,才终于挣脱。 却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往后倾,后脑撞在了书架上。 “啊……” 她疼得哀嚎一声。 “撞哪了?我看看。” 封铭立马上前来,将她拉进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他拨开她脑后的发丝,细细查看,确定没有红肿出血后,才用手掌轻轻揉了揉,低头问她:“还疼不疼?” 怀里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埋怨,明亮的眸子里蓄着刚刚被撞出来的泪花。 可怜兮兮,无意识的嗔怪。 如此戳人心软的神态,封铭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哄:“我错了,乖碎碎,亲亲就好了。” 他好像总是不吝啬于唤她各种亲密肉麻的昵称,把她当个小孩儿似的。 他的吻原本只是浅浅的,将唇覆在她的唇瓣,安抚一样温柔。 亲了两下,见怀里的小姑娘没什么动静,闭着眼羽睫轻微扑闪,便再次贴上去。 这次,是湿热的深吻。 带着强势和急不可耐,迫切地撬开她的唇,又回到了以往亲她时那般,吮吻轻咬。 他每一次亲吻,都好像夹杂着太多情绪,轻易将她吞没。 宴碎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揉起皱褶。 仰着头,闭着眼,被迫承受他的吻。 脖子酸软,修长的脖颈后仰,天鹅颈的弧线像一抹陨星。 她倒在厚实软绵的绒毯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手快地用手掌护在她的后脑。 宴碎眼睫轻颤,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握住了她的心跳。 原来是这里,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轻轻揉捏,隔着衣裳,在他的掌心变换形状。 “唔~” 嘴角溢出轻吟,他便离开了她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颈侧。 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握住一边隆起,用力揉捏。 成功再次惹她吟出声。 清浅的,低低的,像未足月的小奶猫。 胆子好小,只敢低声叫唤。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而后停在那里。 宴碎听见他的呼吸声,带着微喘。 低沉的,微哑的,那么近,那么清晰,撞进耳膜里,一下钻进大脑。 他伏在她身上,单手撑着地面,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将她娇小的身形笼在身下。 宴碎躲着他,别过脸去。 却被他追上来,薄唇贴在耳垂,然后张嘴咬下去,在齿间研磨了几下。 “啊~” 有点疼,又有点痒。 他怎么又咬她耳垂! 宴碎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 顿时羞得蜷缩起了脚趾,满脸羞愤。 封铭却不肯放过她,手掌顺着衣襟探入,真实地握住了那柔软的乳团。 宴碎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是无济于事。 他跪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了胯下。 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就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 于是她只剩胡乱地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