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火灼烧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抱抱。”捆住母女俩的手微微松开,好不叫人难受。 应如是泪如雨下,抽出手反手拥住他的腰。 这么累的声音,你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应桐桐“哇”的一声哭出来,她从来都是个敏感的孩子,仰头不住哭喊“爸爸”、“爸爸”。 一股温暖从脚底从心里涌出,沿着血管温暖了全身各处。 在应如是和应桐桐看不见的方向,原戚生的瞳孔绽放出摄人光芒! …………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应如是插着腰,怒气冲冲看向床上一脸温和的男人。 昨晚等一家人团聚后,心情平复完,应如是想知道闷骚原身上发生的事,以全家都刚到家不久,所有人很累为理由,将欲与爸爸交流的大宝贝赶去睡觉。 结果设想的谈心变成闷骚原将她抱到床上交流感情,应如是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憋久了,一晚上堪称狂风暴雨加和风细雨的交响曲。 早上起来还没跟闷骚原抱怨腰累,对方就面色发白,冷静看着她,抿唇手护胃,说胃痛。 一问,这三天男人待在家里纯粹躺尸,除了喝少量水什么也没吃,就这种情况昨晚还一声不吭,拉着她剧烈运动! 应如是吼完,扭头衣柜里翻出他的衣服,头也不回丢往床上。 “快点,我不想陪你在医院吃午饭。”背对着闷骚原,应如是快速套上衣服。 身后是衣服窸窣声。 第三人民医院,上了年纪的主任医师训斥原戚生不爱护身体,开了点滴瓶将人打发去输液室。 医院人来人往,应如是不想被认出,拉着闷骚原快步匆匆。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本不想立即接,有陌生男人举着手机循着声音来到他们面前。 陌生男人对着手机屏幕一摁,应如是铃声立马止住。 “找我?”应如是拧眉抬眸问。 陌生男人客客气气,面向应如是微笑道:“打扰了,找原戚生,只是他不接电话。” 他转动身子面朝原戚生,态度恭敬,含糊道:“给安排了干诊科,那里人少一点,上楼瞧瞧?” 干诊科,顾名思义,干部诊疗的科室。 原戚生不发一言握住应如是的手,腮帮子肉夹紧,颔首。 他知道她陪他看病躲藏得很辛苦,以免粉丝识破。 应如是半掩身子躲在原戚生腋下问:“怎么回事?” 原戚生扯唇浅笑,眸子深处却是一片平静。 应如是不再继续往下问,三人上楼治病,等到家时已经下午三点。 也是这会应如是察觉闷骚原甚至没告诉婆婆他回来的消息,连忙电话通知。 原妈提出聚餐,原戚生拒绝了。 他说工作辛苦气色不好想等段时间再见。 原妈自是心疼加不介意,应如是望着闷骚原的模子,帮他说话,这才打住婆婆的念头。 反正来日方长。 下午四点,原戚生亲自做起晚餐,应如是和应桐桐拦都拦不住,明明是个病人呢。 晚八点原戚生辅导大宝贝作业。 晚十点到半夜,应如是枕边始终是空的,闷骚原一直在写些什么东西。 第二天,屋里恢复到仿佛家里只有母女俩的场景,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