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可是只是绑起手脚,给队长做了很长时间的精神安抚。 他们尴尬又害羞地看着队长顺利度过了僵化期,只是被打几下好像也不是太过分? 柏林说:“我还是第一次见队长哭。实战训练被动了手脚,队长最宝贝的机甲被撕碎,被阴了重伤躺了足足三个月,都没哼一声。” 一旁的阿道夫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就被伊凡捂住了嘴巴。 他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不说就是了。 伊凡头痛:“再观察一段时间,队长目前情况还好。雄子虐待雌君的手段有多残忍又不是没见识过,队长嫁的这个雄子虽然癖好变态,但对队长其实挺好的,至少没……” 柏林接过话:“没把队长弄死再玩。” 阿道夫:“该死的恋尸癖!” “操!”其余两人惊恐地捂住阿道夫的嘴,心情却因为阿道夫的话坠入冰点。 阿道夫这灵言的能力可是恐怖级别的,他这么一说,没准那个雄子还真是个恋尸癖! 三个军雌犹犹豫豫,是听命待命,还是强行救人,最终也没个结论。 “待命,撤吧。”伊凡拍板。 阿道夫:“留在这守着吧?万一——” “没有万一。”伊凡捂紧阿道夫的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向窗内,说道:“留下来看队长穿衣秀吗?” 之前阿尔温重伤,又在僵化期,还戴着抑制环压制了能力,在谢黎的精神安抚下被折磨得死去活下,才没有察觉周围的异常。 等阿尔温缓过劲过,知道他们几个看了一晚上的戏。 哪怕是亲信,他们也毫不怀疑阿尔温会把他们给宰了。 他们纷纷脸色煞白,悄悄跃下树,决定在附近找个合适观察的房子租下,轮留侦查。 这边,阿尔温眸色沉了沉,扭头望向窗外,见到三道黑影悄悄撤离,沉默不语。 他很快收回目光,指尖活动几个。 体力逐渐恢复。 他往浴室走去,洗了个简单的澡。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只有半小时不到。 他披着湿发走出浴室,扯下贴在笼子的电子锁上,写着密码的便签。他扯下便签,在锁上进行一番设置,然后才返回笼子中。 阿尔温是在军部长大的孩子,生活里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他小时候的玩具是各式的武器、机甲,常年穿战斗服。 眼前琳琅满目的华贵服饰,他只有在执行保卫任务的时候,见那些废物雄虫穿过。 纤细的指尖滑过一件件名贵的华丽衣袍,突然,指尖停在了某一处。 他拿起那件衣服,拧紧眉头,盯着看了许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