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 谢黎沉浸在工作状态中,拿着扭好的温热毛巾在脸上试了试,然后返回床边。 大掌捏着毛巾驾轻轻擦拭阿尔温的额角,沿着精致的脸颊往下,带走一片血污,恢复令人赏心悦目的净白。 如同蒙尘的珍珠,被拭去尘埃后,露出透白光泽。 明女神闪蝶变成人形,原来这么漂亮。 沾满血迹的热毛巾翻面,裹住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刮过性感的下颌线,抵在泛红的脖颈上。 谢黎下意识地在手上注入更多的精神力,心疼地抚过阿尔温被勒红的脖子,动作间撞到抑制环上的小铃铛。 愈发凌乱的脆响不知是在抵抗,还是在迎合。 谢黎擦得很仔细,换了好几次水。 他坐在床边,捧起冰山蓝的长发一缕缕擦净,润泽的细发从大掌间滑落。及腰的长发又浓又密,散碎在微微颤栗的酮、体上,遮挡住了大片雪白。 “阿尔温好乖。” 谢黎解下阿尔温的一只手臂,热毛巾贴在瓷白的肌肤上,从优美的直角肩擦到纤细的手臂,再到柔若无骨的掌心。 一根一根手指地细细擦拭。 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如醉心的收藏家用心养护最珍贵的藏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叮铃叮铃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初秋的夜风嚣张地闯入敞开的窗户,凛冽的寒风却吹不散一室的躁热。 此时阿尔温的手脚被松开,他蜷缩着身体,未着寸缕,恨不得变回蝶蛹的状态,将自己完全包裹住,逃离当下令他无所适从的沉溺感。想逃。逃不掉。 阿尔温眼尾潮红,湿意早已洇湿了长睫,淡白到几近透亮的眼瞳剧烈颤动。 这个该死的雄虫在摸哪里! 紧咬的唇瓣渗出新的血迹,刚被拭净的唇角被血迹弄得脏乱一片。 阿尔温几乎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每当他奋起抵抗,这个该死的雄虫就打他! 臀部火辣辣的触感令他羞愤欲死,更难以启齿的是,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却被打得散乱。 打得越重,他的手脚越发虚软无力。 简直比僵化还可怕。 苍白的指腹蕴含大量的精神力,在他的身上游走,摸他的背,摸他的虫纹,还摸他的伤疤!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后背,若有似无的触碰令他不受控制地陷入新一轮的颤栗。 这个该死的“恋尸癖”! 阿尔温错乱之中,脑海中忽然冒出“恋尸癖”这三个字。 手腕大动脉处被手术刀一遍遍划过,微激光灼伤了皮肤。 阿尔温的脸色一片惨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