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拂他们平生最爱打架。 最讨厌和阮鹤鸣打架。 傅耸他们这几句话引的旁人频频的朝他们投来目光。 长命基地的人都这么凶残的吗? 他们看见丧尸恨不得平时都绕着走,只要能不生事端就不生事端。 为什么他们恨不得遇见了就冲上去打一架? 凶猛。 …… 房间里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他们带过来的灯已经被席泊舟熄灭了,房间里面黑麻麻的一片。 咔哒一声,门开出了一条缝儿,光线顺着门缝透了进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顺着门缝走了进来。 然后下一秒,光线随着门的关闭消失了。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缓缓的朝着床的方向移动,那道修长的身影慢慢的站到了席泊舟床边。 席泊舟躺在被窝里面,脸上沾满了汗水,表情隐忍又克制。 很热,非常的热。 浑身的温度都非常的高。 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属于alpha的躁动、易怒还有好战分子不停的想促使席泊舟,让他上去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给打死。 浑身的燥热都在席泊舟身上,顺着血管到处流,弄得席泊舟整个人哪哪不舒坦哪哪都觉得热。 席泊舟想要冰凉,他想要满足。 黑暗中席泊舟睁着他那双有些失神的眼睛,心中想道,别让他逮到是谁,是哪个龟孙子在他的信息素阻隔贴上动了手脚。 否则他非得拿着刀一片一片的给他剜了不可。 席泊舟咬着自己的唇。 他知道自己的床边已经站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他正在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盯着自己。 似乎像一团热火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阮鹤鸣站在床边没有出声。 他知道席泊舟有自己的高傲,所以他在旁边等着。 希望席泊舟自己一个人能熬得过去。 席泊舟躺在那里,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丝血,空气中血腥味伴随着信息素流淌。 还时不时的有席泊舟痛苦的声音。 席泊舟很痛苦。 此时他身体里的骨头就像打断了重连一样,好像都有那个铁锤子在一槌一槌的给他敲碎。 过了一会儿,席泊舟的床边下塌了一部分。 阮鹤鸣坐在了床沿边,他的眼睛熠熠发光。 “哥哥,我再给你咬一口吧。” 阮鹤鸣看不下去席泊舟这么难受,这么痛苦了。 阮鹤鸣一边这样给着建议,一边手已经按在了席泊舟后面的腺体上面。 此时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