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可思议扭曲。 惨叫了一声之后,徐景昌来得及一脸惊恐的看了一眼扭曲的手臂,整个人便两眼一翻,被活生生的痛晕了过去。 方中愈站稳身子,见状,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 “元生,你,冲动了啊。” 听着方中愈的关心,陈堪将手中的棍子一丢,淡淡的说道:“他背后站着李景隆那厮,你又是白身,我打了没问题,你要是打了,少不得一个被流放琼州的下场,都是自家人,就别分什么你和我了。” 闻言,方中愈脸色瞬间就黯然了下去。 说到底,他才是郑氏的儿子,但今日方府颜面尽失,他却没有那个能力找回场子。 最后还得陈堪出面。 看着方中愈的脸色,陈堪摇摇头道:“没事的大兄,你有这份心就行了,赶紧去招呼宾客,把师娘的香案立起来吧。” 方中愈点点头,回过头,面对众多宾客,也只能强撑起笑脸处理后事。 陈堪回过头,对着谢忠吩咐道:“把这些人,都丢出去。” 谢忠点点头,带着亲卫将徐景昌和还躺在院子里打滚的锦衣卫丢到了大街上。 等院子里清静下来,陈堪淡淡的吩咐道:“召集亲卫,随我走。” 此言一出,正在强笑着安抚宾客的方氏兄弟急忙转身。 “元生,你去哪?” “这你们就别管了,在家代老师好好安抚宾客,我去去就回。” 陈堪没有和方氏兄弟过多的解释。 他们的性子太老实,不适合当官,也不适合去干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 况且他们没有官身,妻儿老小也都是寻常小民,让他们自己去报仇不现实。 至于等方孝孺回来,方孝孺本身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叟,就算顶着士林领袖和吏部尚书的名头,但李景隆的权势也不比他差。 最终这件事情大概率又会变成两伙人在朝堂上扯皮。 但他不一样,他无所顾忌,他的老婆也好,女儿也好,弟子也好,都不是李景隆能动的。 他若是不去把今日的仇报了,怎么对得起含辛茹苦将这具身体拉扯长大的郑氏,又怎么对得起这些年郑氏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的厚待? 陈堪一声令下,谢忠很快召集了所有的亲卫,杀气腾腾的朝陈堪拱手道:“侯爷,弟兄们已经准备好了,应到八十二人,实到八十二人。” 陈堪点点头,正欲带人出门,袖子便被人使劲抓住。 “元生,别冲动。” 方中愈抓着陈堪的袖子,摇头道:“元生,就算你带人打上曹国公府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切等父亲回来再说,别冲动,行吗?” 陈堪摇摇头,低声道:“二兄,我心里有数,不会将事情闹大。” 方中愈还想再劝,陈堪便打断道:“此事,我出面是最合适的,我今日若是不出面,只怕将来难以在朝堂立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私怨那么简单了。” 对上陈堪坚定的眼神,方中愈深吸一口气,忽然坚定道:“我和你一起去,为兄是白身,得罪不起权贵,但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大不了就是赔上这条命,为兄已膝下已有一子一女,家中尚有大兄照拂,更无后事之忧。” 听见方中愈的话,陈堪不由得一愣,刚想摇头拒绝,便听得门外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