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所在却是严禁闲杂人等进出的。 被吼的侍卫们诧异的望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魔人,有些无措的辩解:“他刚才裹着斗篷,拿着腰牌,我们以为” “腰牌?”程萌羽怒极反笑“弥睚是吧?莎莎的腰牌怎么回在你那里,不需要解释下吗?”因为没有带侍女过来,她不得不挑选一个还算伶俐的魔女来帮忙处理一些琐事,莎莎是黯修介绍过来的,还算可靠,平日里凭着腰牌可以自由进出二、三楼。 “我偷的。”弥睚盘腿坐在地上,仰着头不知死活的对她裂嘴笑道:“城主,我真的只是想报答你,我很会按摩的,你一定要试一试” 对一旁显得有些沮丧的侍卫打了个手势,程萌羽冷声道:“拖下去!” 在侍卫将挣扎不休的弥睚拖走之后,她神色冷厉的对剩下来的侍卫队长吼道:“脑袋长屁股上去了?都什么眼神?这种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听到了没有!” 被她难得的恶劣态度惊得嗫嚅不已,侍卫队长赌咒发誓保证从此不会再犯了,才得以全身而退。 也无怪程萌羽会发飙,因为是在自己最私密的空间里,她的警惕性几乎是降至为零,先不说刚才有没有被那魔人轻薄,就算没有,就凭自己被他看光这一点,她就几乎抓狂。 经过这段插曲,她的心情简直就跟踩到狗屎一样阴郁,烦躁的坐在床上,她神色狰狞的考虑着是否要把那魔人一刀结果了。 悠旃回家的时候原本是准备回自己房间的,却在见到她房间里的灯光之时改变了主意,轻轻推开房门,他踮手踮脚的走了进去。 “谁?!”正在发呆的程萌羽猛的抬起头来大喝了一声,在看清来人是悠旃之时,她凌厉的眼神才柔和了起来。 “怎么了?”被她异于平常的态度吓了一跳,悠旃很快就注意到花了他不少时间雕刻的屏风此刻已经成为一堆碎片,散落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一片狼藉。 程萌羽听他这么柔声一问,立刻就撇着嘴很是委屈的埋进他怀里“都怪黯修。” “黯修?他怎么了,刚才一直跟我在一起。” “都怪他,什么人都往这里领,救的都什么人呀” “黯修救的人?”愣了一下,悠旃恍然道:“十天前被黯修带回来的那个?银头发的?” 轻恩了一声,程萌羽眯着眼趴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轻抚。 “他怎么得罪你了?” “别提了”向他怀里拱了拱,她闷闷的道:“明天就让他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他。” 悠旃搂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歪倒在角落的木桶和一地的水渍,应道:“你说了算,我们不提他了,休息吧?” 感觉到他的手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裙底,她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洗澡没?” 悠旃眼珠子一转,笑答道:“洗了。” 怀疑的轻嗅了他一下,她睨着他道:“撒谎。” 悠旃慢条斯理的对自己施展了一个清洁术,笑咪咪的道:“这不就洗了吗。” 从容的布下隔音结界,悠旃将灯光熄灭,饿虎扑羊般将她扑倒在床,程萌羽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两下之后,便愉悦的投入到有爱的滚床单运动中去了。 第二天一早,悠旃就让黯修去处理弥睚的事情了,将需要改进的机关搬到房间里,他尽量轻的鼓捣着,不时抬头看看她熟睡的脸庞,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宁静温馨。 不过这种宁静没保持多久就被人给打破了。 “城主” “城主哇,为什么要赶我走” “城主!别赶我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唔、唔,放开” 悠旃抚了抚额头,站起身正准备下楼去处理,床上熟睡的某人却已经被下面的吵闹给惊醒了,猛地翻身而起,她怔怔的望着窗户,然后突然跳下床,披上衣服就往外冲。 悠旃赶紧将她拉了回来,抱着她,他轻哄着:“再睡会儿。” “哪还睡得着,气死我了,你放开我,我要亲手将他丢出去,不,干脆一刀把他了解了。” “好了好了,乖,再去睡会儿,你认为你这个样子出去我会不介意?”悠旃将她放回被窝,给她掐好被角“不许乱跑。” 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他推门走了出去,下楼走到大门口,就看到黯修身边跪了个魔女似乎在哀求他什么,而那个叫弥睚的魔人被人五花大绑成一颗肉粽,嘴里还被人塞了一团烂布,此刻正挣扎着发出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