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些发紧,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那个给哥哥下毒的人,是谁?” 谢雅松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问道: “你是真不记得了?” 付臻诚实地摇摇头。 谢雅松若有所思道: “听说人在受到巨大刺激之后,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会将受到刺激的那段记忆封闭起来,你可能是这种情况。” 他的语气冷静极了,像是在讲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付臻感觉真相已经近在眼前,谢雅松岔开话题,他也一定要弄清楚。 他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一张偷拍的祁无庸的照片: “哥哥,是这个人下毒害的你么?” 他提前将手机屏幕亮度调到了最高,生怕因为手机屏幕的问题导致谢雅松看错。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谢雅松的脸,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企图在对方开口之前,就得知事情的真相。 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不自觉握紧,出一点汗,明明只是在等待一个答案,却极度紧张,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的结果。 而审判的结果无论是或否,他都必须接受。 所幸服务员这个时候推开了包间门,送进来热腾腾的咖啡, “二位的冰美式和卡布奇诺,请慢用。” 服务员温柔的嗓音,短暂地打断了紧张的气氛,付臻稍微分散心神,放松了些许。 谢雅松不知道他复杂的心理,只盯着照片看了两秒: “这是祁无庸?” 听谢雅松的语气,似乎和祁无庸并不熟悉。 付臻也直接问了: “哥哥你不认识他?” 对方顿了顿,才道: “圈子里听说过他和龙潜的牵扯,一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他不爱参加圈子里的聚会宴席,自然也不认识这些同辈。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突然从付臻口中又提起了这个人的名字,他福至心灵地感觉这应该是祁无庸,可能祁无庸于他而言,仅仅就只是个抽象的名字而已。 谢雅松反问: “你怀疑你的小男友下毒害我?” 付臻此刻完全不想理会他的冷笑话,面无表情道: “不,正是因为怀疑他,所以才去接触他。” 对方若有所思: “你是忍辱负重,还是乐在其中?” 哪怕说的是不正经的话,谢雅松依旧瘫着一张脸,西装笔挺,发型精致,一副随时可以出席宴会的完全形态。 付臻没想到这人还有这种不正经的时候,板着脸道: “不是他下的毒,对吧。” 如果是祁无庸下的毒,谢雅松就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了。 得知这个事,付臻突然松了一口气,轻松了不少。 或许,无论是感情还是理智,他都不想与祁无庸为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