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等!” 项景绅怒火中烧:“你想留在这?” 不想留,却不能不留。 成年人的世界,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这半个多月以来,好不容易事情有点进展,说不准的事。 “宋挽凝!” 右手上臂承受着项景绅手掌收紧的力道。 肩膀瑟缩,不敢抬头,项景绅头一次对她发火。 “我进去打个招呼再、再走,”小心翼翼问:“好吗?” 项景绅松开手,瞳孔深不见底:“我在车里等你。” 宋挽凝心跳如雷,踩着云朵般找到包厢方向,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熏人的香烟气味。 下意识掩鼻咳嗽几下。 待看清里面场景后傻眼了。 她出去一会儿功夫,喝趴下的两三个人身边坐着几个夜场的女孩。 剩下还站着搭话的面红耳赤,貌似准备离开,几个女人在沙发上等他们…… 大家今晚喝的很尽兴,这是要准备下一趴? 包厢里这架势,决不可能继续留下去。 唯一动静比较大的是蔡耀真和宋文,两人左右开弓,围着那个老总轮番敬酒,对方全盘照收。 八成有戏。 宋挽凝走进跟他们两人使了个眼色,找了个不舒服的由头,逃走了。 * 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时力开车,庆幸今天穿了厚一点的外套,车里真冷! 项景绅上车时脸色难看,说了句等人,便闭眼假寐。 几分钟之后,宋挽凝气喘吁吁跑过来,带着一身烟酒味坐进了车里。 时力诧异瞧了眼,安静开车。 途中她多次想找话题,转头看见项景绅一副拒绝沟通的架势。 糟糕的修罗场…… 今晚喝了不少酒,胃部空空,疼痛感越来越明显。 宋挽凝使劲儿用拇指顶着胃部,稍稍弯腰往前弓着背,稍微好受些。 半小时后,疼痛感开始变得无法忍受。 宋挽凝额头渗出汗珠,膝盖抵着额头,人消失在后视镜里。 项景绅察觉动静睁开眼,看见宋挽凝蜷缩着身体。 紧张问道:“哪里不舒服?” 宋挽凝扒拉开散落的发,艰难抬起头回视:“疼……” 满脸泪痕,有气无力。 项景绅火气顿消,“下次还敢喝这么多酒?” 嘴上责怪,两只手把她扶起来靠在座位上。 宋挽凝说不清是哪里痛,肋骨疼,胃也疼。 被误会心更疼。 宋挽凝坐不住,扯着项景绅的衣领,歪斜靠在他怀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