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下人来到书房门前,轻声敲了敲门,喊道:“庄主,宫里有消息了。” 书房里的人声音粗重的“嗯”了一声,让他进去。 下人走进去,里面的人坐在一张宽阔的桌案前,只见那人长得十分精壮,脸上还有一条狰狞的刀疤,正是消失多日的暮起。他抬起头,对下人伸出了手。 下人将手中的信筒打开,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叠的极小的纸条。暮起接过,打开纸条迅速的扫了一眼,其后就将那纸条扔进了身旁的炭盆里。纸张一落到炭盆中立刻被窜出的一点火苗吞噬殆尽了。 暮起对那下人说:“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下人告退后,暮起裁了一张纸,在纸上刷刷落笔写下简短的一句话。他正预备将纸装好,门却突然被打开,从门外飞快的闪进来一个人,暮起脸上的防备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消失不见了。 “临霜,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临霜在书房中站定之后,神色恍惚的道:“哦,没什么,看你这里似乎又来了消息,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临霜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的一句话,暮起隐隐觉得临霜的神情有些不对,仿佛很不安的样子。 “临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临霜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跟暮起说,暮起她这样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他把手里的信装好,准备叫暗卫进来把信送走。 这时临霜忽然开口:“把信给我吧,我亲自去交给主上。” 暮起有些迟疑:“毒宗离这里甚远,你来回颠簸太累了,还是让暗卫……” 他话还没说完,临霜已经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了信收起来了。 “这次便让我去吧。” 看着临霜认真的神情,暮起只好点了头。临霜没再说什么,魂不守舍的出了书房。 她在想今天早上接到的那封密信,上面说让她将南宫凛的一举一动一字不漏的汇报给他,临霜在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做…… 叹了口气,她常年冰封的脸上鲜少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魅宗专用于招待贵客的客房布置得十分精致,里面的每一处桌椅摆件都昭示着奢华与贵气。看得出来柳姣的确是一个品味绝佳的女人,她少了几分江湖人的洒脱不羁,更多的是小女人的细心和体贴。 正如面前这桌色香味俱全,卖相极佳的酒菜,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只是人嘛…… 叶清瑶鼓着两腮,气鼓鼓的像脸蛋上长了两个圆溜溜的包子。南宫凛觉得她这样分外可爱,没忍住在外人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脸,叶清瑶抗议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菜。 南宫凛当她是饿了,还递给她一副筷子。谁知叶清瑶嫌弃的没有接,嘴里小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南宫凛纵容一笑:“这有什么,不过是一桌酒菜,你不喜欢撤下去就是了。” 叶清瑶咬牙切齿道:“是啊,一桌酒菜,问题是这都大半夜了,为什么送一桌酒菜来。” 其实叶清瑶生气的不是这桌酒菜,而是柳姣先前命人来请南宫凛,说是请他一同商议明日试炼大会的相关事宜,且已经备好薄酒,只等南宫凛前往一叙。 南宫凛以时候太晚不便前去的理由婉拒了。本以为就此作罢,谁料柳姣随后就命人送了这桌酒菜过来,说是南宫凛不去也不能白白浪费了,特将这桌菜送过来给他们做夜宵。 这女人对南宫凛的觊觎就差写在脸上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陪侍在一旁的魅宗弟子抬头瞧了叶清瑶一眼,南宫凛面露不悦,冷冷的命他退下。 待那魅宗的女弟子走了以后,南宫凛到了叶清瑶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两人坐在桌旁,只不过这时候叶清瑶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猜那魅宗宗主大概是好意,深夜备上酒菜让你我夫妻小酌一番。” 南宫凛的唇凑近叶清瑶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呼气,叶清瑶耳朵发痒,微微的偏开了头。 “谁跟你是夫妻了。” 南宫凛惩罚性的张嘴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口中细细碾磨。叶清瑶浑身发颤,只得不停地乱动来躲避男人那无赖的唇舌。南宫凛抱着她手紧了紧,两人顿时贴得更近了,他终于放过了叶清瑶那只被折磨的红红的泛着水光的耳朵。 一字一句犹如烙印在她的心上:“你就是我的妻,也只能是我的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