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姜寻瞪他一眼。 谢延生没有答话,下腹支起来的帐篷顶住了她的大腿。 姜寻后怕地想离开,谢延生把脑袋就搁在她肩窝里,吸了吸气,声音暗哑:“别动,让我摸一摸。” 那个时间真漫长又觉得短暂。 谢延生所有生理期的冲动都来自姜寻。 女朋友不远千里跑来看他,还精心为他准备惊喜。 如今她穿着他的衣服,为他笑,怎么能让他不冲动,想把她占为己有。 谢延生的五指纤长,轻而易举地就将那——覆盖。 他使坏地揉了一下,温柔又酥软,根本不舍得松手。 “哎,不行,”姜寻推开他。 然后整个人跳到床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谢延生扯了扯了嘴角,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会儿才出来。 两人相拥而眠,可是到了后半夜,隔壁动静太大,发出那些直白而刺激的字眼。 隔音效果不好,床的震颤已经在耳边。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在了一起。谢延生剥去她的衣服,又吻又咬。 酥麻传遍全身。 谢延生前戏做的很足,憋了一额头的汗得到姜寻应允才慢慢进去。 不疼是假的。 姜寻边哭边骂,让谢延生出去。 谢延生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哄她。 姜寻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出了细碎的咿呀声。 抱住谢延生肩膀那一刻,姜寻透过他看到了窗外的月亮照了进来。 温柔的,有着着绿光棱的月亮,朝房间洒在一捧清晖。 姜寻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谢延生的凶猛似风浪,她被抛上去。 转而又被细磨缓慢悠悠向前驶去。 谢延生只是觉得又紧又舒服,被柔软紧致的海水包裹,仿佛溺在温柔乡里。 乐园在前方。 月亮忽然破了一个角。 她真正属于他了。 谢延生趴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气。把命给她也愿意。 —— 谢延生今晚确实要值班,有台手术需要他亲自操刀。 等他忙完已是深夜,想发短信给姜寻,想来又怕姜寻睡着了,索性了事。 姜寻等了一晚上谢延生的电话,连睡觉着都捂着手机,怕他突然来电,谁知直到睡着,也没瞅见谢延生的电话。 姜寻气得不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追她?晾着她才是。 剧组换了导演,又陆续复工,姜寻也跟着进了组。 开心的是呢,姜寻不再是闲人一个,而不开心的呢,她又得碰上文施施了。 一连两天,姜寻没有收到任何谢延生的消息。 她待在剧组终于憋不住给谢延生发了消息:今晚我拍戏,下班后我们一起吃个饭? 良久,谢延生简短地回复:有约了。 姜寻盯着这三个字冷笑,呵,谁再主动谁就是狗。 这边她气愤不已,导演又急急地喊姜寻去拍戏。 姜寻与文施施对戏,后者心不在焉,一直不在状态,被导演喊了好几次“卡”,让她重来。 “导演,这条能不能放到明天这场拍,我……”文施施商量道。 这位导演不向之前的那位导演暴脾气,人是温和的,说话却带着刺:“那你拍不拍了?” “拍,我拍,”文施施咬着嘴唇权衡了一下,主动跟导演道歉,“对不起,导演,我一时糊涂了。” 好不容易拍完这条,文施施又得化一个新妆拍下一条。 姜寻也是。 本来呢,剧组里主角是有各自的化妆间和化妆师的,其他人是共用化妆间,排队等化妆的。 姜寻时间卡得比较好,除却正在化妆的,下一个就是她。 文施施这会儿急匆匆地闯进来,南心凑到她耳边低语:“她化妆师生病请假了,估计又来抢占资源了。” 文施施的助理抽了一张凳子给她,文施施坐下不停地盯着手机看时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