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几片药片,并不会给包装盒,哪怕换了,也很难发现。 李秀英只是发烧,只要烧退了就好。可她吃下了药,却肾脏衰竭而亡。 李秀英发病的时候,顾云朗在饭店里,顾放去上学了,没有人见到她最后一面。等父子俩回到家,李秀英已经没了呼吸。 顾放一直以为是顾云朗不肯给李秀英看病,李秀英才死,却原来是有人害死了她。 杨水芹面容狰狞,“她要是不死,死的就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她一条命换我们两条命,死得值了!” 到如今,杨水芹没有任何悔改,反而认为自己没有错。 凌旗:“因为李秀英的死没有发现是你干的,你就如法炮制,又要对顾云朗下手?” “谁让他怀疑我!我不知道是谁在他面前嚼舌根,这些年他开始疏远我,连带着小祯也被疏远,无论我们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他只想着顾放。 顾放有什么好,叛逆,还天天气他。小祯那么听话,他却看不到。反正他快要死了,我帮他,免得受那么多罪。” 凌旗看着这个手上沾了两条命,仍旧是振振有词的女人,跟身边的人说:“让她在口供上签字。”他不想看到这种人。 “我不签,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 “顾云朗录了录像指证你。” 杨水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顾云朗竟然指证她?! “你骗我!” “我们搜查了别墅,从地下室找到了一盒录像带,顾云朗不但指证你,还录了遗嘱,将顾氏给了顾放,给顾祯留了房产和股票,但是不准顾祯染指顾氏,算是对李秀英的补偿。” 杨水芹没有想到她谋划了这么多,竟没有防备枕边人。她一直以为顾云朗不会知道当年的事,她连他什么时候怀疑的都不知道。 原来顾云朗一直在隐忍,跟她虚以为蛇。她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的蜜里调油,到后来的冷淡、争吵,也许一切早就端倪,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杨水芹被移交到检察院前都没有见到律师,顾祯更是无法探望。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更不知道顾祯会不会头脑发热,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她已经进了牢房,不想儿子步她的后尘。 …… 顾放独自坐在地下室,屏幕上放映着顾云朗的录像,录像的右下角显示着时间,1994年10月28号,那是母亲的忌日。 顾云朗穿着条纹衬衫,黑色马甲,坐在此刻他坐的沙发上,他先自嘲地笑了笑,“录像还要偷偷摸摸,要是秀英在一定会笑话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