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到扎手的危险。 小南眼神晃啊晃,聚焦在翠湖最中央沉淀下的一点绿意,被嵌在钟牧耳垂上,衬得那张脸活络、妖艳起来,好像竹林里仿照书生的精怪。 “这个好看唉……”连睡意被打扰的恼都去了半分,湖光一样的眼波摇曳着,手抬起,去碰男友耳朵,“下次你再把我亲醒,我踹你下去啦。” 声音也柔软,沉浸着刚起床的沙哑。 说话间一点湿红舌尖。 钟牧勾起唇角,眉目轻柔,敞开的浴袍间垂荡着翡色的玉牌,绿更浓,白更润,把脸靠近女朋友手心。 蹭了蹭。 翠色夺不过人眼,当属眼前人最倜傥。 “给宝宝做了套同款,”他声音放低,大提琴一样柔和地哄人,“待会儿陪我再睡一觉?” 最擅长使用自己外貌的人没放下笑,嗓音里也自带三分流水似的缠绵,“好不好呀?” 没等人回话,凑上去又亲。 比妹妹更细、更长的舌头侵占整个口腔,他手放到细腰上,克制地用拇指剐蹭一下,手下腰身一颤。 一抹胭脂色的艷红,伏在颧骨薄亮的皮肉上。 好像上一次唇齿相依只是开胃菜,钟牧闯进更深、更嫩的口腔深处——哪怕被吃熟的嘴巴也吃不消,小南喉头滚动着吞咽下更多水液,舌根上方的嫩肉推拒一般阻碍着舌尖更深的入侵。 “等唔……” 结果被欺负地战战兢兢,娇宝宝几乎喘不上气,从口舌粘连的间隙挤出断续泣音。 她口腔太小,不怎么费力就能让人舔到喉口,那种被深入侵犯的恐惧逼得妹妹眼睫颤颤,串起一连串珍珠。 融融的呼吸带着鼻音,湿到好像泡在眼泪水里,皮肉馥郁的香气从口腔、呼吸里浸出汁来,那种温暖的让人脊背发麻的芬芳好像……好像…… 只能从甜蜜的口腔里榨取,解渴的甘霖。 钟牧更加贪婪地舔舐过每一寸口腔粘膜,太过细致以至于淫猥的动作让小女孩腿脚不受控地乱动,被他夹在腿中央固定住。 他听到唇齿交缠间的粘腻水声,过于侵略性地动作弄得小南几乎包不住一汪口涎,从唇角划出晶莹的水痕。 “宝宝,被亲傻啦?”他稍微撤开一点距离,声音含笑,被妹妹一巴掌打在脸上,就顺势蹭了蹭手心。 小南嘴巴肿肿,别过脸,不想搭理他,另一只手要擦嘴巴,被男朋友按着亲了一口。 “手这么小,能被我一口吃掉的。”边感叹,边舔蹭过她唇角那道水痕。 这个家伙手臂上迭戴的翡翠珠串压着她,两人的体温共同温热一串冷物。 “钟牧!”吸吸鼻子,眼泪水一颗颗滚落,吃多少次都受不了他这么细致吃法的小南踹他,“别压着我,你好重啊。” 吃的太细了……变态,好像自己变成他手中过一遭的玉石原料,整个嘴巴没有一处不是被他的味道侵略、浸泡到满溢出来的。 谁家好人一大早晨,满嘴男朋友味道啊! “好吧,好吧,宝宝别哭。”小南特批变态边亲眼泪边脱衣服,钻进妹妹暖的香香软软的被窝里,简直要舒服地喟叹一声。 从后面搂着小小的女朋友,手顺势从裙摆下沿滑进去,腿肉丰腴得粘手。 说话也要凑到耳边,亲亲又小又透的耳朵尖,“好湿啊,骚宝宝。”就能看见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 “嗯……”钟牧闷哼出声。 妹妹用小肥屁股顶了他一下,好生气。 怎么办,只能用又烫又硬的东西沾着水,慢慢、慢慢,揉进窄窄的缝隙里。 有人还要说话,“宝宝呀,怎么小屁股这么肥,顶的我好疼啊。” “要好好赔罪哦。”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