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玉桑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迎面是灼热的气息。 他一改玩笑戏谑之态,神情宁静的问她:“担心我?” 玉桑两只手轻轻抵在他胸前,朱唇微张,半晌不知如何作答。 太子眼里终是酿出几分笑意,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笑着告诫:“那就少再气我,乖一点。” 怀中人一脸怔然,太子松开她,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蛋,满意道:“生的好还是有优势的,竟一点痕迹都没了,这样看,倒也有几分姿色。” 玉桑回过神,方知他说的是她身上那些点痕。 她连忙退出太子怀中,随便扯了个借口:“奴婢不知郎君需要忌口,也不知江府今日的膳食做了些什么,奴婢这就去瞧瞧。” 太子没拦着她,任由她一路跑出房门。 …… 事实上,玉桑还没跑出院门,便有侍奉在外的府奴殷勤的询问。 玉桑平复气息,将膳食忌口一事交由他们去办,自己去院子里游荡吹风。 站在曾经搭建葡萄架的位置,她撩起袖子仔细查看。 当日,她被迫服下了太子的毒药,长了满身可怕的疹子,很是难受。 可事实上,难受也只有那个晚上,后来,太子不知给了她解药,还为她敷药。 紧接着,她就被太子带来江家。 因为脑子里充斥着对太子来此的猜测,既害怕太子会报复姐姐,又担心姐姐与太子再读结怨,她都忘了自己身上还生过疹子这回事,甚至连身上的疹子何时完全消退,肌肤何时光滑如昔都没留意到。 在玉桑的记忆里,太子的身体好得不得了,又因自小习武强身,连伤风都很少有。 可他这趟出来,没带多少行李,却有不少药,又是祛疤护肤的,又是跌打损伤的,这样看起来,他身患寒毒的说法没准是真的,那个小包袱里指不定都是药。 玉桑的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瘦骨嶙峋,眼下乌青,鼻挂青龙,还不停打喷嚏,面对无数只端着药碗送上来的手默默流眼泪的太子。 这画面让她一个激灵,连连甩头,小声嘀咕:“年纪轻轻搞成这样,你还怎么当名垂青史万古流芳的皇帝?” 她暗自咕哝几句,忽而轻轻叹息,一跺脚,提着裙子跑出院子。 江府后院的东南角有一颗核桃树,玉桑曾拉着江慈来这里扒拉过核桃吃。 可等她小跑过来,才发现如今根本不是核桃长成的季节,只有绿油油的枝叶。 她仰着头在树下转了几圈,一个转身低头,面前站了人。 玉桑:“啊!” 江慈下人不成反被惊吓:“啊!” 同时愣了一瞬,两人又不约而同捂着心口笑起来。 江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她抬眼一瞄:“找什么呢?” 玉桑抿唇,飞快道:“方才……江大人领了郎中给郎君问诊,我便被打发出来了,闲来无事,逛至此地,发现这里竟有颗核桃树,便好奇来看看。” 江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咋舌道:“核桃原是长在树上的?我见它那么硬,是岩石里橇出来的呢!” 玉桑:…… 江慈见她不语,噗嗤一笑:“同你开个玩笑的。” 玉桑脑子里浮现出上一世来到这里的姐姐,也是满面惊奇的说:“核桃不是硬邦邦像石头,怎么会是绿油油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