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产业,也会尽数落入他的手中。 李郁显得很欢喜。 更是期待。 他李郁在才学上,虽说被林丰碾压,可是论及谋略,却自信在永宁县内少有敌手。这一次,庆余堂肯定完了,林丰也会犹如死狗出现在他的面前。 “来了,白家的马车来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呼。 李郁远远看去,只见一辆马车自不远处行驶而来,在庆余堂外停下。 一男一女先后下来。 李郁一看到,登时红了眼,眼神凶厉。 狗男女! 林丰和白玉瑶这对狗男女。 李郁的内心,很是愤怒,喃喃道:“苟伯文闹事,看你们怎么解决?” 他看着白玉瑶跟在林丰身后,尤其见白玉瑶看林丰的眼神很是依赖,更是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杀了林丰,把白玉瑶抢过来。 林丰和白玉瑶来到庆余堂门口,林丰先一步上前,走到苟伯文身前,淡淡道:“苟伯文,听你的话,似乎你爹的死,是我庆余堂的责任,是我白家的责任?” “本来就是。” 苟伯文怒目圆睁,他站起身,呵斥道:“林丰、白玉瑶,你们必须给我苟家一个说法。你们,逼死了我爹。杀人偿命,你们不给一个说法,我要报官。” 林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白家逼死苟连福,实际上昨天在庆余堂内,是李郁带着苟连福,以及一众商人,逼迫我妻子交出预定的清心丸。” “苟连福,作为庆余堂制药的人,暗中背叛庆余堂,投到李郁的麾下去做事。人都走了,白家怎么逼迫苟连福?我妻子怎么逼迫苟连福了?” “明知道,苟连福是白家唯一的制药医师,不好好供着,却逼走苟连福。尤其还即将在清心丸交货的时间逼走,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这么做吧。” 林丰道:“你说逼迫,好歹,也得找个正当的理由。” 苟伯文顿时僵住。 林丰的道理,站得住脚,他不善言辞,一时间竟难以反驳。 苟伯文却也知道今天,不能罢休,他高呼道:“不管如何,我爹死在庆余堂。这事情,你们白家,必须给一个说法。是你白家,害死了我的父亲。” “哦哟,现在又变成了害死?” 林丰环顾周围,高声道:“乡亲们,先前苟伯文说,是白家逼死苟连福。如今一转眼,又变成了害死苟连福。” “白家经营庆余堂上百年了,一贯与人为善。而且白家势单力孤,怎么能害死苟连福啊?既然是害死人,就是谋财害命,得报官才行,得请官府出面处理啊。” 苟伯文的神情,有一丝的变化,到县衙去,事情可就说不清楚。苟伯文不能退让,他高呼道:“报官就报官,谁怕谁啊?” “让开,让开!” 忽然,严厉的呵斥声音传来。 有县衙的衙役来了。 为首一人,赫然是曹正,他带着人凶神恶煞的来了。 林丰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曹正还真会掐时间,他刚到这里,曹正就来了,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来的正好合适。 苟伯文看到这一幕,心下有一丝慌乱,但转念一想,白家不可能运作官府,没有那势力和能量,官府的人,肯定是李公子安排的。 苟伯文自觉洞察了真相,顿时有了底气,昂着头,理直气壮道:“官爷,官爷,我要报官,白家害死了我父亲。”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