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一晃几月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好些不可控的事,但大多都是以王碧洗为中心。 原来这王碧洗之所以搬家,都是因为在他们原本村里待不下去了,一个寡妇,独自养育两个孩子,还被冠上了克夫之名,村里人迷信,都不愿意与之往来不得已之下才般了家。 搬家后,若她没有做下这等龌龊事,若是没有嫌弃那个多年照拂她母子的小六子,小六子也不会被送进大牢。 没有小六子的接济,母子三人的生活可想而知,不得已之下她只能从了村里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们,以求用自己那点姿色好换取点铜板碎银好维持家用。 这时间一久,纸保不住火,这荡|妇的名头就传来开来。 以至于,到最后,琉璃被冤枉这事,也被人说成是那贼子来和王碧洗相会,见琉璃独自一人在家后又起色心而为之。 这下之可犯了村里女人的忌讳了,谁特么希望自家男人总是去别的女人的被窝呢? 女人们集体闹了起来,想让这个祸害滚出他们的村子。还三五成群聚集在村长家门口,让村长主持公道。 到底是外来户,所谓众怒难犯,这村长等了个三五天,见村里人让她搬家的决心不减,也就出面去劝退了。 这王碧洗早就把原村的祖屋卖了,现在就这一处屋子可供他们母子遮风挡雨的,若是走,又要往哪里走呢? 就算走,她早已名声在外,又有哪个村子会收。看着两个年幼的孩子,王碧洗心理苦的无法言说。 到底是哪里开始不对的呢? 可即便王碧洗不搬,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今天有人往家泼大粪,明天有人砸窗户扔石头,吓的他们一家总是不得安宁。 作为王碧洗邻居的琉璃一家也经常受到牵连,时常半夜能听见王碧洗的叫骂还孩童的哭泣声。 这段时间琉璃总觉得自己心口堵的慌,吃不下还老犯困,加上半夜经常休息不好,便也总是和霍晨发脾气,总是因着点小事就和霍晨纠缠不休,以至于两人各自冷战,谁也不让谁。 天气转凉,连日阴雨,好容易出了太阳,这天琉璃无事坐在屋檐下的晒太阳,阳光温暖,难得的一个好天。 半梦半醒间,琉璃又听见了争吵叫骂的声音,她呢喃着翻个身:“这特么的要闹到什么时候?” 然后又沉沉睡去。 待霍晨回来时,琉璃已然睡熟,霍晨随手拿了一条小毯子给琉璃盖上,看着微微儿侧身小娘子,娇美的睡颜,霍晨连日来的不快忽然就去了。 沿着娇媚的容颜往下,原本纤细的腰肢此时已然有了圆滚滚的小肚,在往下四肢修长白皙…… 等等,小肚子? 想想琉璃这段时间的表现,嗜睡,懒,怕吵,还超级喜欢吃酸……还有这肚子! 这莫非是有喜了? 霍晨一下就惊了,这念头一蹦出来,霍晨越想越是觉得一定是这样,越想越觉得有理。 他坐不住了,立时朝着隔壁村的大夫家奔去,一路上他的念头都是他要当爹了,他要当爹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