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化作了空气清新剂,一丝丝一缕缕,伴随着omega忘我的淫叫,沉沉浮浮。 柳曳不着片缕的诱人身躯,在苍老肥腻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紫黑的硕大阴茎徒有虚表,完全经不起身上人癫狂的摧残,一进一出,一黑一白,一沉闷一高亢,泛滥的肉穴,噗嗤噗嗤吞吐吸纳,叫嚣着要吸干身下人的精气! 脚边碎裂的瓷片,割伤了撑着身体的双手,范斯抬手看着掌心缓缓流出的腥红液体,再看看远处起起伏伏的可怕场景,脑子炸开了花,思绪来不及回笼,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为什么又看到如此恶心的画面?!她不是被这个愚蠢自大的父亲气笑了吗?为什么柳曳出现在了这里?还现身为她表演了一场激情澎湃的春宫?这就是小黄文的世界吗?非要这么刺激一个处在易感期的无助小可怜吗! 没有人性的父亲和道德沦丧的继母大人,我真的没有兴趣看你们表演啊!还有这个老男人实在是太倒人胃口了,就算是春宫,能不能敬业一点,软了吧唧的像什么话! 范斯摸到短了半截身的椅子下,自己带来的包包,毫不犹豫的拿出抑制剂,学着刘姨的魄力,一针扎进了自己的胳膊肘子上。 操!谁他妈脱了劳资衣服?!不善的眼神暼向那还在淫叫的狗女人,捡起地上某人自己扒下的衣服,踉跄着站起身来。 收拾妥当,重新贴上了阻隔贴,看着已经高潮过去下身噗噗流水的女人,范斯一脸嫌恶,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范老爹看上去会那么虚弱了,这才多会的功夫,本该浓白的精液,已经清的跟水一样了。 看了看时间,今天这饭吃的实在糟心,不管怎么样,柳曳这个女人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是不是范老爹的种,不管是不是都和她没关系了,今天以后,范家与她再无瓜葛。 门外的保镖试图阻拦范斯的离去,可是等级压制不是开玩笑,何况是处于暴躁期的alpha。 范斯好心的提醒保镖,不要自己先进去,去找柳曳的助理来善后。 至于老头子,这次过后,大概会痿一阵子吧,也是,刚出门那会,范斯已经察觉到范坤已经清醒了,不过任谁也不愿在那种情况下和她对峙吧? 不出范斯所料,她前脚刚关门离开,范坤就睁开了眼,一脚踹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破口大骂,“老子这辈子的脸都被你个贱货给丢光了!你个贱人,当着那混蛋的面这么发骚欠干?!拿老子当枪使?!老子弄死你个贱货!” 再虚弱也是个alpha,一个起身就把柳曳给摔出去半米远。范坤是真的气疯了,被自己女儿的信息素压制得昏过去不算,还被看了一场活春宫,自己老当益壮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外强中干的,一时之间,耻辱感大过了一切。 也得亏他心脏好,要不然真的就一口气上不来,被活活气死了! 柳曳被摔出去磕到地上的碎片,娇嫩的肌肤瞬间就划破出血了,她嘴里还呜呜咽咽,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奶头摩擦在地,已经渗出血珠,双手还在往身下掏弄,带出一阵水泽声。 这要是之前的范坤,大概已经扑上去狠狠操弄这个贱人了。可惜,身下的性器已经缩小软垂在腿间了,被掏空的身子,踩在地面的感觉都犹如悬空。 正要动手教训一下这个女人,门响了,看到进来的是柳曳身边的人,范坤脸色更难看了,他理了理早就污秽不堪的衣服,迈着虚弱的步伐离开了这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