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废物。” “饶了我吧,姐。”周浔最怕痒了,一直躲。 “说不说?” “姐,我真的不能说,我答应了他。” “他?男他女她?谁啊,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了。” “哎呀,你就放过我吧,我真不能说,他开飞机的,一身腱子肉,我打不过他,他一拳过来,我半个人都、没、了……” 意识到说漏嘴的周浔,立刻捂紧嘴,瞳孔睁大。 “开飞机的?许博洲?”周晚惊讶的问。 周浔整个人紧张到牙齿都在发抖,嘴里的字乱七八糟的往外蹦:“不、不是、是、是不、是……” - 即便最后周浔没有表明那个替他擦屁股的人就是许博洲,但他还认识几个开飞机的男人。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周晚回到车里给许博洲打了一通电话,问他在哪,想见他。 电话里,许博洲语气闲闲的:“老地方。” 这个老地方想都不用想,自然是“Eagle?Room”。 车只能停在实验中学外面的路边上,周晚下车后,穿过深巷,走到了矮房的楼梯旁,扶着栏杆下楼时,她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刺耳的蝉鸣声划过她的耳边,她不免感慨,上次来还是春天,一晃眼就盛夏了。 而她和许博洲的关系,竟然也从朋友升级到了恋人。 木门拉开后,里面传来杆子撞球的声响,还有几个男人聊天的声音。周晚看到了许博洲,还有他的两个好哥们,崔斯杰和纪燕均。 “嫂子来了。”崔斯杰撑着干坏笑。 周晚脸红耳热:“崔斯杰,你别乱说话。” “我哪敢乱说话啊,”崔斯杰拿起杆子拍了拍旁边许博洲的背:“我要是敢在你面前乱说一句,这小心眼的家伙都得揍死我,但我要是说了,他没反应,就代表啊,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纪燕均在对面笑。 天花板很低,头顶的几盏白织灯照得周晚更热了。明明成年了,但突然有种回到了上学时,被同学调侃她和许博洲关系的紧张。 “嫂子害羞了。”崔斯杰这个人,从小到大讲话就这样。 许博洲眼一瞪,“一边去。” 他什么破德行,崔斯杰还不清楚了,就是心里爽到了还要死装的男人。这一声令下后,他和纪燕均放下球杆,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找我?”台球桌边安静后,许博洲看向周晚。 周晚脸上还浮着羞涩的粉晕,她点点头:“嗯。” 许博洲转过身又挥了一次球杆,看着球进洞后,他才哼了一声:“你不让我接,落地了也没个微信电话的,我以为你又忘了我呢。” 因为有外人在,周晚说话声很小:“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转过头,盯住了她的眼睛:“你就是,你就是怕我,怕我吃了你。” “……”她经不起挑逗,一紧张,便用手堵住了他的唇,“你能不能别乱说话。” 没再玩暧昧,许博洲直起身,握着球杆问:“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吗?” 太想把弟弟的事弄清楚,周晚开门见山的问:“这多年来,你一直帮阿浔,为什么不和我说?” 许博洲只怔了几秒,然后又弓下背,瞄准球,用力挥杆,云淡风轻的说:“举手之劳而已。” “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吗?” “不然呢?” 周浔的性格,周晚很了解。 如果到了要找人擦屁股的地步,事情一定不简单。她安安静静的站在一侧,就这么看着许博洲,不知为何,一想到他默默做过那么多事,眼眶就红了。 余光瞥到她身上,许博洲感觉她都快哭了,于是俯下身,将脸庞凑过去。 “你干什么?”距离恍惚间拉近,周晚吓了一跳。 许博洲冲她挑了挑眉:“既然你不信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非要这么感动的话,那就亲一下我,当是给老公的奖励。” 话钻进耳朵里时,周晚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椅子上的两个男人都要听吐了。 许博洲斜眼给出警告:“还看?马上就十八禁了。” 崔斯杰和纪燕均拎起运动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台球室。 出去后,崔斯杰还特意给老板发了条语音,叮嘱老板今晚不要进人,因为有人要和自己的老婆,在台球桌上大战八百个回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