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说走就走了,半点不拖泥带水!如此不懂得沟通,怎么当一族之长啊? 我郁闷的往里面走——我怎么就跟这种古里古怪的人扯上关系了呢? 刚绕过影壁,就迎面撞上了七师兄,他应该是来向大师兄汇报经营情况的,一看到我就开心的打招呼:“小师妹,你去哪——唔唔唔……” 我几乎是扑上去捂着他的嘴。 “嘘!!”别这么大声啊!想害死我! 他笑了笑,拉着我到一边廊下悄声说道:“大师兄不在这儿,玥师妹又不舒服,他去后院了。” 我姐又不舒服了? 我有些无奈的垮了肩膀,她这身体真是…… 用西医的术语来说,就是有心脏神经官能症,属于常见的一种心血管疾病,青年女性也是高发人群,一般就是心悸、胸闷、心慌气短、紧张焦虑、情绪抑郁等等。 我觉得这是个“玻璃病”,时轻时重,有时很轻,有时又会晕倒,除了养生调理、好好呵护以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道医治疗,除了治体、也要治心,从我老爹到师兄们,都很有耐心的调养着我姐,没奈何她身体底子就是这么弱啊。 “你看,玥师妹身体不好,大师兄管着这么多事,还得时刻注意她的情况,你就乖一点,不要瞎跑了……看看,都九点过快十点了,你跑哪里去玩了?下次别自己跑出门,想去哪里跟师兄们说一声,哪个师兄不顺着你啊?”七师兄规劝我。 可我没有出去玩啊……一个个都要我乖一点、听话,我哪儿不乖、不听话了啊! 师兄忙、师兄累、各个师兄为了家里都尽心尽力、安分守己,就我是个麻烦是吧? “干嘛?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啊?腮帮子鼓得像个蛤蟆似的……”七师兄伸手来戳我脸颊。 “来,师兄给你戳两个酒窝。” “我本来就有!”我被他逗乐了。 七师兄笑呵呵的说道:“好啦,别委屈了,年轻人爱出去玩情有可原,但谁叫你是最小的那个呢?肯定人人都管教你啊……缺不缺零花钱?” 他作势就要掏钱包给我钱。 我想到手串被磕破了一个凹点,忙问七师兄哪里有修补的匠人,可以帮我修补一下。 “卧槽,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戴两天就磕坏了?”七师兄比我还心疼。 “就一丁点儿……我想修补一下就看不出来了嘛……”我心虚的说道。 他皱眉道:“一般修补玉器珠宝,要么是雕东西、要么是弄个金丝雕花盖住,你想怎么修?” “那就雕个字呗,金丝太扎眼了,我怕被人抢……” 七师兄帮我打电话问了熟人,熟人说大概需要两天时间,让把这东西送过去。 我想了想就同意了,把手串交给了七师兄,千叮万嘱别给我弄丢了。 七师兄哭笑不得:“师兄就住在人家家里守着行吧?” 手串第三天就回到了我手中,那个小凹点的地方被雕了一个“沐”字。 我盯着这个字看了半晌。 沐挽辰该不是个大麻子脸吧?所以才总是戴着面具?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