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惠阳公主情绪激动,大喊大叫。 “父皇不会见你。”梁弈看向她,“惠阳,你下毒谋害父皇,父皇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惠阳公主紧紧抓住梁弈的衣袍,“那药不会伤了性命,只是让父皇的身体虚弱一些,根本……” 梁弈拂开她的手。 “送惠阳公主上路。” “是。” 王平应了一声,端起酒杯送往惠阳公主的口中。 一看到王平,惠阳公主当即睁大了眼睛。 她剧烈地挣扎,手臂被人钳住,酒水湿了一身,“你――” 王平用力地把鸩酒灌入了她的嘴里。 片刻后。 王平带人走了出去。 梁弈站在门外等着,他看向王平说了句,“你做得很好。” 惠阳自寻死路,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了她一把,她也算死得其所。 梁弈迈下了石阶。 王平下垂头跟在后面。 不久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偏远的小镇上也很快传开了消息。 茶馆里说书先生说得起劲,旁边的人却谈起了新皇登基的事。 “听说这位陛下是位仁君,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其他的我不管,但这减免赋税这一条倒是不错。” “唉,哪次不是这么说,真落到实处再说吧。” “……” 瑟瑟的耳边全是他们的叽叽喳喳,从国家大事说到家长里短,然后说着说着又吹起了牛皮。 比说书先生还能说。 端容给她剥了一小捧瓜子,“把手伸过来。” 瑟瑟伸手去接。 他把剥好的瓜子倒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了旁边那一桌前。 端容微笑地问道:“可否小声一点,我家娘子听不清台上在说什么。” 大家被端容的容貌晃了一下眼。 其他人没说什么,只有一个大汉很不客气地说道:“还不让人说话了?老子爱说就说!谁也管不着!你个小白脸能咋样?” 端容抿了一下唇,“可以出来一下么?” 那人一听,这是要跟他单挑? 就这个小白脸,他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了。 大汉粗着嗓子道:“出来就出来!” 端容走到瑟瑟面前,“我去去就回。” 瑟瑟摆了摆手。 有人赶紧去劝瑟瑟,“你怎么不拦着你相公,这个人以前当过兵,咱们周边没几个能打过他的,你家相公那样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可别让人给打坏了!” “没事。”瑟瑟放心得很。 还指不定谁把谁打趴下呢。 起初她看端容在院子里舞剑,纯粹是当剑舞来看,直到有一次他一挥剑,把家里的树给劈断了,瑟瑟就改变了看法,虽然那棵树很细,但他手里的剑是没有开锋的。 后来他就自己翻着书看,瞎琢磨着练。 瑟瑟没指望他自学成才,见他想学,就说干脆请个师傅来教。 师傅请倒是请了,结果两个人比划了几下,端容轻轻松松把人放倒了。 他还叹了口气道:“竟然是个骗子。” 瑟瑟看着那个师傅魁梧的身材,对上端容十分认真的表情,她迟疑着点了一下头。 之后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 一个骗子也就算了,总不能个个都是骗子吧! 瑟瑟双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道:“能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