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阎罗两只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腾远,突然怪叫一声,两只钢镰自身后绕了出去,剪在腾远的腰上,把腾远剪成两段,他看着腾远的尸身狂笑道:“你永远也当不成!”说完也倒了下去,却正好倒在腾远的中间,脑袋就在腾远的那堆杂碎里,一会就让血把脑袋给蒙住了。 裴然冲出卧虎沟,此时天已大亮,他怀中抱着的佟果哭声不断,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佟春秀和她身后的众人。 佟春秀眼看裴然离沟口越来越近,她知道卧虎沟外面是一片平原,极利与快马,那时再想追就难了,她心急生智,解下腰带系在柳叶刀上猛的向裴然甩了出去。 二马相离不远柳叶刀一下搠进马的屁股里,裴然的马痛嘶一声,立起来转个不住,裴然双腿紧紧夹住马腹,抓住柳叶刀上的带子向怀中一扯,佟春秀虽是双手抓着带子,但她的力量如何比得了裴然,一下就被扯下马去。裴然扳转马头,向她冲了过来,同时大声笑道:“好啊!我又捉得一个!”话音未落就听嗖的一声,一支断矛飞来正打在带子中间,将带子打断。 佟春秀在地上滚了两滚,她骑的那匹马正好到了,马蹄子向着她的头部踏去,这时方亭催马赶到。一拳打在马的身上,将马打退数步,伏身去抓佟春秀,没想珠鲁巴颜也到了,一枪刺出,他知道方亭武功了得,难以刺中,故枪刺马头,铁枪从方亭那匹马的右眼进去左眼出来。 那马疼得咆哮如雷,就地乱踏,方亭从马上落了下来,左手抓住佟春秀,扯着就地连滚,一直滚到卧虎沟左侧的山壁处,才让开了那马。 代善、阿敏一齐赶到,两口刀同时向方亭劈去。方亭来不及躲闪,把佟春秀向上一举,代善、阿敏把刀收了,一人抓住佟春秀一只手臂扯了起来,拍马走开,后面冲过来几个董鄂部的勇士,轮枪乱刺,方亭手忙脚乱的攀壁而走,衣服裤子被扎破十几处,身上也有几处着伤,裴然大笑道:“你这也算抓人吗!”说着马已到了沟口。 佟春秀惨叫一声:“还我的果儿!”随着话音,两骑马突然出现在沟口,当先一人正是努尔哈赤,褚英等人见了一起欢呼。 努尔哈赤一马冲到裴然面前大声道:“青龙使,我们又见面了!”说着轮起五龙宝刀就砍,裴然学着方亭的样子,将哭个不停的佟果向上一举道:“你先砍死你的女儿!”没想努尔哈赤冷哼一声道:“我又没见过,知她是不是我的女儿!”大刀仍是闪电般落了下来。 那么个小女孩能有多大身量,五龙宝刀一但落下先死佟果再死裴然,裴然那敢冒险,左手向上一翻,月牙护手钺飞速出手挡在佟果身前,刀力太沉,月牙钺出得又急,用力不均,被压到佟果身上,远处看去就像努尔哈赤的刀砍在了佟果身上似的。 佟春秀尖叫一声,喊道:“相公!那真是我们的女儿!”裴然把佟果托在手中道:“你这回信了吧,还不收刀!”努尔哈赤没等说话,在他身后的石戎催马赶到,两口软剑一齐刺向裴然,口中还道:“不是我的女儿,死活与我无关。” 裴然急忙把佟果向怀中藏去,努尔哈赤大笑道:“是我的女儿又怎么样!”一刀扫了过来,这个时候裴然才想到这二人可能是在诓他,但是已经来不及再把孩子送出去了,他急缩头躲刀,石戎的剑却剪了进来,剪破他的腕脉,裴然痛呼一声,不由自主的丢下佟果,石戎双剑平托,将佟果托在剑上,拨马跑开,笑道:“青龙使,你以双龙手称绝江湖,断了一手又该怎么说?” 裴然心下怒极,无心再战。一用手将月牙钺向努尔哈赤头上掷去,然后打马自努尔哈赤身边冲过,出了卧虎沟,远远的去了。 努尔哈赤催马到了佟春秀身前道:“秀姑,这是怎么回事?”佟春秀那里顾得上回答,跑到石戎面前,将佟果抱了过来,此时佟果安静的一点声音没有,佟春秀害怕的抱住孩子,只道孩子出了意外,那知佟果一离开石戎的怀抱立时大声哭了起来。 褚英跳下马道:“阿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珠鲁巴颜在旁边又补充几句,努尔哈赤一跺脚指着褚英道:“你这小畜牲!你祖父内功衰弱,你怎么让他留下了!”回身上马,向白家庄而去,珠鲁巴颜知道喊他不回,招呼了几个族人跟了上去。 石戎摇摇头道:“褚英,你带着董鄂、哲陈两部的族人断后,代善、阿敏一左一右,护住两位夫人,跟我走。”这几个孩子和两部族人都认得他,与是催马跟在他的后面出了卧虎沟。 努尔哈赤冲进白家庄立时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