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老者体内,老者直觉胸口如塞大石,急忙后退,但一想到退后一步先机必失又想站住,就在他犹豫不决之即,努尔哈赤第二刀‘打草惊蛇’又斩了过来,大刀先是平着左削然后反手右削。老者直觉对手的刀法堂堂正正,除了硬挡硬架之外再无他法,只得左挡右拦接下这两刀。 努尔哈赤吐出一口浊气,大刀横着一磨,一式‘玉带缠腰’向老者腰间劈去,老者提气上纵,宝剑当成大刀,劈了下去,努尔哈赤左手一抬铁葫芦向上一扬,磕开宝剑,老者落了下来,借着努尔哈赤气势一阻之机,连出三剑,化出九颗金星,分指努尔哈赤华盖、神藏、紫宫、神封、玉堂、膻中、鸠尾、幽门、巨阙九处大穴,谁想努尔哈赤一甩手五龙宝刀脱手而出,横着向老者腰间扫去,把一招‘顺水推舟’改成飞刀了。 老者吓得亡魂皆冒,此时再做其它的动作都来不及了,只得一个铁板桥向后一仰,大刀贴着他的鼻子飞了过去,把他扬起的头发斩去十七根半,他那三招剑法不及收回九颗金星向天指去。 努尔哈赤龙虎步一动身子快速到了老者身后,一把抓住大刀。一刀‘脑后切瓜’向老者脑后削去,老者刚一直腰没等站稳,一刀下来把他的束发包巾削了去,吓的一头的头发像钢针似的一齐站了起来,项后的油皮去了一大块,血流了一脖子,努尔哈赤手中抓着一片衣领向老者笑道:“前辈,晚辈是留了情的。” 老者纵横一生,虽败仗没少打,但如此狼狈的败给一个无名晚辈,却从没有过,当下一张脸红的比血还深些,悲吼一声转身就走,努尔哈赤刚把刀一收,那老者突然转身扬手飞剑,向努尔哈赤刺去,努尔哈赤疾速后退,剑尖把他的衣服划破一块,一旁的孟古这时龙角扇挥出,打在剑腰上,把剑打成两截。 扈尔汉大怒道:“好无耻的老匹夫!”拔双锏追了上去,那老者飞出剑后也是自觉没脸,也不看刺中没有便大步走了,扈尔汉那里追得上啊。 孟古看视一遍努尔哈赤。见他确是没事便得意的道:“若不是姑娘我,只怕大贝勒此时就没命再向北京了。”努尔哈赤呸的唾了一口道:“你们若不惹祸,我那来的这一剑之灾。”扈尔汉走回来,在地上拾起一个小布包,道:“这是你们那个的?”努尔哈赤道:“这是郭再佑给我的,我都忘了看了。” 孟古道:“这包的是什么?”一边说一边接了过来,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封信,孟古打开念道:“ 敬启 铁煞吾兄, 今悉戚大将军正欲东来,而倭人也得知此信,正大举入中原,意欲行刺,望吾兄速至登州护卫,并通知戚大将军,事情机密。兄当亲见戚大将军以相告知。 另:若兄至而戚将军未至,可在殷铁樵处相候,并请他率蓬莱子弟协同卫护。 知名不具。” 后面郭再佑又添了几笔,“死在兄长手中的就是戚继光的亲家,武夷武铁煞,小弟住的舱室正是他曾住过的,偶然之间发现此信,戚继光一代人杰,兄若不欲他死于倭人之手,则前往一见,否则将信丢弃,全做不知。” 努尔哈赤听完之后呆愣愣半响不语,最后狠狠打了自己一掌道:“他奶奶个的,若不是你这家伙多事,杀了那姓武的老鬼,何苦这般费力。”孟古大惊道:“你真的要去?”努尔哈赤看着她道:“你说呢?”扈尔汉一挑大指道:“大贝勒有这等胸襟,扈尔汉佩服。” 孟古恼怒的瞪他一眼道:“你说来容易,郭再佑说了,那老儿是戚继光的亲家,努尔哈赤杀了他亲家,若是去了戚继光能放过我们吗,我听说那戚继光是什么当世第一刀,武功比你祖父都好,你让我们去送死吗?”扈尔汉虽然对武功好过他祖父这话不以为然。但也知道戚继光的武功了得,踌躇片刻道:“只要我们不说,他也不知道是我们杀的,不就没事了。” 努尔哈赤坚定的摇摇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一则当一,二则当二,岂有敢做不敢认的道理。”扈尔汉想了想又道:“那我们找个人去送信,然后我们走我们的就是了。”努尔哈赤仍是摇头道:“我们在登州二目全黑。无一熟人,找谁呀?一但所托非人,只怕更加不好。” 孟古心急的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怎么办啊?这个该死的郭再佑,他捡了这信怎么自己不去,偏把这大头祸推给我们啊。”努尔哈赤长吁一口白气站起来道:“我在李成梁处学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