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推开石戎,就见那个吃了一食摊东西的老者站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黑衣人,而那个小孩扈尔汉则伏在努尔哈赤身边抱起努尔哈赤的头搁在腿上往他嘴里喂着药丸,黑衣人看着老者笑道:“这少年说这是人间老天爷的地盘,我就猜到是你,若知道他们是来找你的我早在路上就宰他们了。”石戎这才知道他只所以偷袭怕的是惊动了老者,摇头苦笑道:“我若不说,前辈是不是要跟进去看看庙中是谁然后再动手啊?黑衣人点头道:“正是。”老者看着黑衣人道:“我既然出来了,你还要杀他们吗?”黑衣人道:“咱们俩一动手只怕惊天动地,千百招只内都分不出个胜负,我没那时间只得罢了。”老者道:“那你还不走。”黑衣人道:“走了,走了。”猛的向老者一揖,老者身上的衣服立即向后鼓起,双脚埋入土中,但老者全不理会只是大声道:“送客。”黑衣人长笑一声转身而去,老者看着他的背影道:“好个完颜空,七年不见内力竟修练至此等地步。只怕已超过李义然、洪景方两个了。”石戎大吃一惊,问道:“刚才那人是金教教主‘大地神驼’完颜空不成?”老者一笑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能与我动手的人你想能是一般的庸才吗。”石戎心中乱跳不休,越想越是后怕,暗忖:“若我早知道是完颜空只怕不用动手,吓也吓死我了。” 老者走到努尔哈赤面前探手一抚他的脉腕惊道:“我看完颜空并没下杀手,他怎会伤成这样!”但一探努尔哈赤体内的劲气不由更为吃惊。道:“他怎会伤在我长白山的‘冰山决’上?”石戎听了急忙从怀里取了冰天散出来道:“没关系我这有药。”老者接过嗅了嗅道:“若服此药他也就死了。”石戎大惑不解,但他马上想道当日努尔哈赤伤在欣然祖母手中,服冰天散治伤的时候欣然的祖母也曾诡异的笑说,“这到真是治伤的绝妙好药。”想来这冰天散必有不妥之处,只是当时并不曾在意,再看努尔哈赤已经昏迷过去了,石戎不敢怠慢深施一礼道:“请前辈施手相救。”老者一笑道:“他既伤在长白山的冰山决上只怕与我长白山人有仇,若如此我却不好救他。”石戎道:“他是伤在长白山火扇公主冷如馨的手上。”老者看他一眼道:“那我更不能救。”石戎道:“小子有个朋友叫肖博,他好像是燕山派门下……。”老者脸色斗然而变一伸手竟把石戎提了起来道:“这畜牲现在何处?”石戎只觉胸口滞闷话也说不出口一个劲的摆手,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把他丢下道:“讲!”石戎抚着胸口干喘了半天才缓过来些,却仍不说话用手一个劲的的指着努尔哈赤。老者明白他的意思抱起努尔哈赤往庙内走去,扈尔汉向石戎做个鬼脸道:“你倒是神通广大,连我祖父都摸的准。”石戎长出一口气道:“几希没死在你祖父手里。”扈尔汉冲着关帝庙做个请的手式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请吧。”石戎也不客气,背负双手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半炉香的功夫过去,老者收回双手道:“我已压住他体内的寒毒,暂时没有事了。”石戎拱手谢道:“有劳前辈了。”老者回过头恶狠狠的道:“肖博在哪?”石戎不慌不忙的道:“您不必问,因为您就是杀了我您也不可能知道他在那,我不离开图伦城是不会告诉您的。”老者怒发冲冠抬手要打,但看看石戎一幅全不在意的态度知道就是打他也没用只的奋奋的一挥手骂道:“你这小子大概天生就是别人的魔头,竟连老夫也治不得你。” 努尔哈赤缓缓睁开双目,只觉身上寒气已去,但仍是冷的可以,不由叹服的道:“好历害!我并未和他拼斗内力,竟被他伤了经脉。”石戎道:“大哥,你好些了吗?”努尔哈赤道:“好是好些了,只是还冷得很。”石戎一笑道:“那黑衣人是辽东六大高手之一的完颜空,咱们弟兄和他打了一架,竟能不死也有的吹了。”努尔哈赤也是一惊不敢相信的道:“真的是他?不可能吧!他会偷袭咱们?”扈尔汉点头道:“正是,这下你们更有的吹了。”努尔哈赤看他一眼道:“我说我体内怎么冷成这样。”老者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被那完颜空伤成这样的嘛?那是我长白山的法决。”石戎忙道:“我这位朋友是怎么伤的不知前辈可否赐教?”老者道:“他这个伤能到今天也是自找的,他先被我长白山的冰山决打伤,又偏偏服用了雷家的冰天散。”努尔哈赤不解的问道:“这冰天散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