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上。 彭枭开门踢门,一气呵成,魏西西有点缺氧了,正晕晕乎乎呢,就被抛在了床上。 她瘦小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一下。 “彭…先生?” 彭枭叁两下脱了上衣,皮带扣一扯就盖在了她身上,一双鹰眼危险地盯着她。 这到底是该叫什么啊?魏西西欲哭无泪。 “衣服脱掉。” 魏西西再傻也明白今天赴约会发生什么,可本能得还是不想接受,他们已经分手了,她不想做个供人泄欲的玩意。 彭枭冷着脸:“魏西西,我说脱掉,别让我说第叁遍!” 他又说,“你不如想想你的学籍。” 魏西西抬头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祈求,最终里面的光亮尽数熄灭。 她认命地卷起棉t脱了下来,粗麻布之下,最惹眼的是她的一截蛮腰,那皮肉,细白光滑,和她黑黄的脸差了不止叁个色号。 彭枭喉头滚动,“继续。” 纤指翻飞,粗麻布很快被揭开,一圈,两圈,叁圈,然后一对迷路的小兔跳了出来。 白嫩嫩的两团,上面泛着一点红,隐约像是男人的掌印。 彭枭把手罩在上面,与那红痕完美贴合,是他下午抓出来的,没错。 他俯身叼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哼,“乖女孩。” 然后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过白皙修长的脖子,秀气的锁骨,最后含住了一颗樱桃,用唇舌细细咂摸,不松口了,一只手牢牢地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觉探入她宽松的卫裤。 魏西西脖子不受控地向后仰去,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仍有低低的呜咽溢了出来,“不……呜……呜呜…………” 像是配合她的吟叫,他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在她丰厚的阴户上弹了几下,随后才勾起内裤边缘伸进那一处热源。他记得,她这下面这张嘴长得极好,粉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是个难得一见的白虎。 虎口上也有一颗珠子,比他嘴里这颗还要敏感百倍,只要轻轻一捻…… “呃啊!” 魏西西克制不住地喊出声来,迷惘地摇晃着头。 “西西湿得这么快,是在泄洪吗?” 彭枭邪肆地勾唇,将水汪汪的手指从她的软穴里抽出来递到她眼前。 下一秒,他的脸色黑沉如墨! ———— 初来乍到,求喂猪猪。_(w 」∠)_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