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年,就香消玉殒了,后来穆家因为功高震主,一直被皇上打压,最后全家搬迁到了永州才躲过了皇上的试探。 不过这其中的外弯绕绕不是常人三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 “另外派去利州的死士再加一批,把虞彦萧往西边引,不能让他如期抵达利州。” 接着虞彦歧又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向禹和向非都忙碌了起来。 入夜时分,虞彦歧才披着一身寒气来到了阿诺的暖阁。 冬月和秋杏看着太子殿下那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心里面直打鼓,赶忙进去通报一声。 阿诺已经养完身子了,听到秋杏的话,眸子里都是星星点点,“知道了。” 像虞彦歧那样强势的人,在秋杏前脚进来的时候,后脚就跟了过来。 秋杏看了阿诺一眼,见阿诺表情淡然,便朝着虞彦歧行了行礼才离开。 虞彦歧目光一凛,藏在那的是满满的欲望。阿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全身泛着诱人的香味,阿诺翻了一个身,撑着手道,笑得像一个下一步就准备吸人血的妖精:“殿下,春宵苦短,可要抓紧时间啊。” 这么直白的勾引,虞彦歧说不出什么坏气氛的话来。 男人走了过来,阿诺怔怔地看着他,明亮的灯火中,利落的线条从眉峰延伸到鼻梁,在到紧绷的下颚无一不在散发着凌冽又强势的气息。 他蓦地压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逼仄了起来,熟悉的气息让安诺的身子软了下来,起起伏伏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攀附着男人的肩,与他一同沉沦。 男人没有放过她,一整夜都没有放过她。 看着天边的鱼肚白,阿诺才将睡将醒,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她现在唯一的想法是下回绝对不会再让他喝鹿血了。 因为这一夜的放纵,阿诺足足养了两天下好转。 期间婉贵妃派人来找她,都被她给推拒了。 “主子,这是厨房新做的栗子糕,您尝尝。”冬月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 阿诺把香薷饮喝完,才开口:“等会去婉贵妃那吧。” 冬月不知道为什么主子突然想去婉贵妃那,不过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两日阿诺都呆在暖阁,殿下并没有过来,冬月便捡了些好玩的事情说给阿诺解闷,“主子,奴婢听方公公说,今年的科举考试由殿下全权负责,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殿下要重回朝堂啊。” 阿诺无声地勾起嘴角,虞彦萧去了利州,这种事自然要落到太子的手里,不管是搞小动作还是安插人手,都非常便利。 “但愿。”阿诺朱唇轻启。 相比冬月的开心,在一旁的秋杏倒是想的很多,等冬月离开后,秋杏才忧心道:“主子,皇上他是不是……对您……”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只是觉得特别惊讶,而且皇上又是个好色的性子,她生怕阿诺会吃亏。 阿诺轻轻应了一声。 秋杏真觉得自家主子命运多舛,这良娣的位置还没坐稳呢就有一大堆麻烦事。 “而且这样一来,皇后绝对会视你为眼中钉,保不齐背后会使出什么手段呢。”秋杏毫不避讳地说道。 阿诺笑了笑,觉得特别感动,“这些我都知道,殿下肯定也知道,那日她就与虞彦歧说了,所以这段日子她身边的暗卫都特别多。” 其实秋杏最怕的是如果皇上开口要主子的话,太子殿下会不会同意,想来想去,秋杏心里都没有底。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