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不寻常。 可是那时候的他,被感情左右了头脑,只以为她喜欢自己,喜欢到抛去了女性的腼腆和害羞,可是现在看来,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自己。 之后,她离开京城,留下检查单子,坐火车南下,偏偏住在他团里一个班长的家中,她又与那个顾青铜交好。 顾青铜,一个早就被在内部列入奸细重点观察对象名单中。 他找到她的时候,踏进那个如同勾栏院一样的厅里,她的不设防与单纯让他难忍心中的怒火,那时候,她只觉得她单纯好骗,可现在看来,却似乎又有了另一层意思。 可无论怎么样,阎泽扬心里都不愿相信她不是真的温馨,不愿相信她接近自己的目地,他冷酷冷静之后,心痛间推理分析出的结论,他都认为不可能。 因为在他看来。 她心思简单又单纯,喜欢哭又怕痛,她怎么可能是特务是奸细?他更觉得他是装出来的,以阎泽扬十几年的看人眼光,他不相信自己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可是,现在又怎么解释她身上迷点重重,充满矛盾的一切? 难道,这世上,还能有两个温馨不成? “笃笃笃。”办公室门被敲响,叶政委拿着资料走了进来,看到站在窗前一动不动,一脸苦涩,嘴里却在吞云吻雾的阎泽扬,以及烟灰缸里好几个烟蒂。 叶政委摇了摇头,年轻人就得有开创精神,老待在一个团里有什么出息,重组一支野战军这是多么有热血沸腾的事,这小子居然在这里愁眉不展,牵肠挂肚,嗯,首长这一步还是对的,就得让他多锻炼锻炼。 “泽扬,调令已经下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阎泽扬这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他沉默不语的把烟蒂用手捏紧,扔到了烟灰缸里。 回过身来,走到办公桌,才道:“出发的时间越快越好,就这两天吧。” 叶政委想到这两天就要走,营房那边也没有家属楼,老婆孩子这两天跟他闹情绪呢,几个月见不了面,看样子去了得先把家属楼建起来,于是他道:“新的驻地资料我给你拿过来了啊,有时间你看看,整个营地我们先得做个规划,三个月之内先把营房和家属楼区域设施建出来,时间还是挺紧迫的,对了,晚上团里给你组织了欢送会,你这个团长得露下脸,你手下的兵可都舍不得你。”叶建舟将资料放到桌上说道。 “欢送会?”他淡淡的哼了一声,“别以为我走了他们就能偷懒,半年的训练计划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副团按上面严格执行。”强将手下无弱兵,练不出强兵还留他们干什么? …… “儿子,你这是得罪了谁啊?刚出院就又住院了,还被人打成这样,我得去公安局,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我得去告他们……”石利安的母亲在医院哭嚎不已。 这次石利安的伤不重,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不至于手脚骨折,只是这种伤及其痛苦,医生稍微一检查,就皱起了眉头,这种伤一看就知道行家里手,是专门对付特务奸细严刑逼供下的伤口。 再烈的汉子,都经不起这么折腾,看这手法施刑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手法干净利落又能产生极大痛苦。 医生心里有数,见了缄口不言,这世道,谁沾上这种事谁倒霉,一装不知道的检查完,让护士包扎了伤口,就算了事了。 石利安眼睛一直呆滞的望着医院房顶,听到她妈要去公安局告人,吓得一哆嗦,一下子拉住了她妈,“妈,你千万别去,你要去了,你儿子就完了……” “完了?儿子你老实告诉妈,你到底惹到谁了哦?跟有仇似的三天两头的打你,你到底犯什么事了?”石利安的妈拉心吊胆拉着儿子问。 “我……”到现在石利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是那本日记惹得祸。 可他明明把那日记放在那堆报纸里,为什么会流了去? 他记得她妈说,当初是有几个军人上门买报纸,还指定要那一摞,现在想想实在太可疑了。 若不是他们买走了日记,日记没有流出去,他怎么会惹到煞神?怎么会两次被打,而被打的原因都是因为他日记里写的那个女人…… “妈……”他因为惨叫,嗓子十分干涩,他问:“当初来家里买报纸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