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好!这样的太子不虞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自己作为圣人安心,可作为父亲,儿子他连一个心腹之臣也没有,以后也不好办啊。 太子不管圣人怎么想,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父皇,开年后的事情……” “成贤,这一年你够辛苦的了,开年后的事情,上元节过完再说。” 圣人打断太子的话,他要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对着这样一个心底无私的太子,自己该怎么做。 太子站起身,“那,父皇,儿臣就回去与小乳猪玩耍了。” “好,你回去吧,朕用过晚膳,再过去看小乳猪。” 这个年,圣人过的有点小纠结了;太子过的挺轻松;宫里的其它皇子,也都过的美美的。四皇子不担心再挨打了,他带着自己的足额内侍,把皇宫里能去的地方,全都遛达了一边。那几个皇子,从除夕夜得了不用再罚跪,也是高兴得满皇宫乱窜。 圣人听着莫九来汇报自己那几个儿子的行动,心里高兴,吩咐莫九,着人看仔细了,别出了什么意外。 而东宫,不用莫九汇报,不论是太子身边,还是太子妃身边,都是圣人选的人手。对东宫的内情,圣人和对乾清宫,了解的差不多。 而对宫里的情景,摸不到脉络的京中勋贵,这个年过的就有些坐卧不安了。这其中的人家,基本是去年选秀的时候,送了女儿进宫的那些。 因太后的一句话,圣人要多留几个人,有适龄女儿的人家,都想着进宫搏一搏。圣人宫里的高位妃嫔,真没有几个。可谁也没想到,太后这多留,是一下子就留了二十几个。后悔把闺女送进宫的,就不是一两家的了。想知道自家闺女在宫中过的如何,随着德妃、贤妃交了宫权,太子妃换了新的管理方式,再想打听点宫里的事情,是越发地困难了。 如今坐在荣国府里的王家父子俩儿,就想从荣国公这里问问,有没有什么路子,能问到自家女儿,在宫里的情况。 贾代善一听出来王家父子话里的意思,气得差点立即拍桌子,叫人把他们赶出去。他忍了又忍,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把情绪放缓和了。 “王世兄,这话你可不要再和别人说了。圣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私窥禁中之事。别说是我这个国公了,就是亲王,也讨不到好的。弄不好要搭上一大家子,甚至拖累了族人。” “呵呵,呵呵,”王子腾父子干笑。 王子腾起来行礼,“世伯,我母亲思念妹妹,忧思成疾,我父亲才……还请伯父不要怪罪。” 话毕,王子腾又给贾代善行礼。 “莫多礼,莫多礼了。不知者不罪。唉,说起来都是因为去年出花,那事儿之后,宫里外的交流,基本断绝了。你们送闺女进去了,就当是远嫁了吧。” 那怎么能一样呢!远嫁,还可以派人去探看,还能收到个信儿。如今都在京城,却是咫尺天涯,音信皆无啊! 贾代善看王家父子,非要在自己讨个什么话才肯走。就只好说道:“圣人对后宫,向来是以晋位酬劳生育有功者。像甄家的闺女,就是有了七皇子后,晋位为贵人。听说初进宫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名分的。后来因再怀公主,晋位为嫔。要不是因为四皇子之事,说不得早就是长春宫的主位了。” 贾代善说的这些,是人人都知道的。王家也是因为甄家的女儿如此,自家女儿又在婚事上被蹉跎了,才顺势进宫的。哪想到呢,进宫没多久,以前铺好的路子,就断了音信了。 贾代善看王家父子还不肯罢休,心里叹气,自家是欠了王家的了。可现在,谁敢去触碰圣人的禁忌。 “要是恩侯在京,还可以问问太子。可如今,”贾代善摊手,“真的不是不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太子妃那里呢?” 贾代善有点恼了,要是谁敢托外人,来打探自己姬妾的消息,贾代善心说,翻脸是轻的。 因而他冷冰冰地说:“荣国府与石家没有往来。” 话说到这份上了。王子腾赶紧给父亲使眼色,该告辞了,僵了就不好了。 贾代善命儿子贾政,代自己送王家父亲出府。贾政送人回来以后,问贾代善。 “父亲似乎很不高兴,是因为王家要问宫内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担心自家女儿。” 贾代善生气,这儿子,站的什么立场。 “存周,这不是担心女儿的事情。他们后来问起太子妃,就逾越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