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后腰发麻,一双圆挺的奶子在他的视野里似波浪晃个不停。 “啊、啊……嗯嗯、呜呜……”她不知道此时的车窗上映着多么色情的画面。 结实的手臂紧紧捞住她的后背,许博洲朝她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尖抵着乳头重重的往下压,最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敏感到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别咬……你太坏了……大变态……”她娇嗔着骂了几句。 发情的时候,许博洲眼神透着狠劲:“你更坏,鸡巴又被你咬大了。” 周晚抖着身子又抱住了许博洲,将脸深埋在他颈窝里,任由他不断地的顶弄,衬衫敞开,精壮的腰际用力往上抬,粗硬的肉棒直往她腿心插,这才刚做没做多久,就插出了激烈的水声。 她呻吟不止,被操得头晕目眩。 到底她还做不了他的对手,他发起狠来,依旧是那个占上风的主导者。 后座的位置算宽敞,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的一番激战。 许博洲放慢了节奏,温柔的顶弄,抓着周晚的股肉在自己的阴茎上前后来回磨动,白嫩的臀上是他火红的五指印,这条高定礼服早就废了,裙摆上混着汗液和汁水。 很明显周晚喜欢这样缓慢的磨动,身下的火不像刚刚那样烧得浓烈,而是一点点的撩着她,反而会更让她欲罢不能,柔软的嫩穴咬着那根极粗的肉棒,她刚享受会儿,臀突然抬起他抬起,然后狠狠往肉棒上坐,猛然地深吞,让她的眼神都失了焦。 同样的动作,许博洲反复了好几次,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直到最后他深顶的那一下,她的脑中炸开了一道白光,迭起的高潮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命。 女生的姿势对于周晚来说有点累,于是许博洲照顾到她的体力,翻过身,将她放在了车椅上,他则抬起她的双手环到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握成拳抵在她身体两侧,重新将湿漉漉的阴茎插进她的穴里。 湿滑的嫩穴敏感得很,他刚挺臀插几下,淫水直往外流,可想而知里面软烂成了一副什么模样。他亲了亲她涨红的脸,然后抬起她的手臂往两侧打开,又与她十指紧扣,庞大的身躯像一团火压着她,狠狠的操干起来。 瘦小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操干,她感觉整个人被封在密闭的车内,像一条喝不到水的鱼,口舌干燥,连呼吸都困难,喉咙里的呻吟都变了调。 但是她的娇喘和叫声对许博洲来说都是春药,内裤卡在大腿上,他火热的大身往下俯,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地挺臀往穴里插,囊袋甩着往她臀上撞,捣出的汁液飞溅在他们的身下,浇湿了皮椅。 “啊、啊……许博洲、好重、太重了……呜呜……”周晚快要不行了,她低头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那根旺盛毛发里直挺的肉棒有多野蛮的插着自己。 许博洲的身体越覆越低,结实的胯部又一顶,鸡巴在穴里爽到他头皮发麻,龟头对着她的g点顶弄,他盯着她那双被水润过的眼睛,喘着粗气:“真他妈想在车里被你干一宿。” “明明是你干我。”她蹙着眉,连声音都在颤。 他坏笑:“又骗人,老婆的小逼多会咬啊。”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柔下声说:“周晚,我这辈子只想被你干,你也会干我一个人,是不是?” 这种时候要答案,她也是服了他的幼稚,但还是给了他想听的答案:“……是。” 对于许博洲来说,这样的答案就是誓言,心底的满足又聚集成了占有欲的欲火,他命令周晚,让她自己抱着双腿把屁股抬高。 她晕乎乎的照做了,两条腿大幅度打开的那刻,羞耻极了。 许博洲握着依旧粗硬的阴茎,边往湿乎乎的穴边抵边问:“宝宝有没有吃饱?” 龟头在水淋淋的穴边磨,茎身进去一点又拔出,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磨得周晚很难受,她又一次配合他,说出了娇滴滴的荤话:“没有,还想要。” 将内裤扯到一边,许博洲抬起一只腿跪在了车椅上,另一脚用力站稳,然后将阴茎重新插入了穴里,刚插进去半截,水又流了出来,沿着周晚的臀肉往下淌,他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发力。 此时的她正抱着自己的双腿,仰起上身,就像主动敞开小逼给他操,多看一眼,都能让他浑身燥热。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严丝合缝的插入,耳边隐约听见了她被自己操哭的哭声。 纤细的小腿不停地的晃动,周晚像被禁锢在椅子上被干,肌肤早就因为热而成了粉红色,许博洲胸膛上的汗滴垂到了她的乳肉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