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此刻,他正大光明的坐在亓恺的位置,不等旁人宣布开会,便率先将一份件摔在桌子,毫不客气的向亓皓开炮! “亓皓,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啧啧啧,雇凶杀人都敢做,谁给你的胆子?”亓家十四叔来便将脸皮撕破,根本不玩儿什么迂回战术,直白到直奔出题,来便令现场哗然。 见顾湘君没有出现,原以为胜券在握的亓皓脸色蓦地一僵,连忙道:“十四叔,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说着,在亓皓的眼神示意下,他的秘书伸手想将扔在桌子的件收起来。 “哎,别动。”亓家十四叔冷笑一声,随即看向亓皓,毫不客气的说:“怎么,有脸派人杀亓恺夫妇,没脸承认?不愧是小娘养的孩子,啧啧啧,这点出息竟然还敢妄想掌权亓家?” “十四!”听到亓家十四如此称呼自己的妻子,亓父当即阴沉下脸来,不悦的呵斥一声。不过他到底不敢对自己这个胆大包天,且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弟弟太严肃,以免他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只能勉强压抑着火气,耐着性子说:“这是董事开会的地方,你先出去。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 亓家十四根本不听,他看向大堂哥,眉毛一挑,毫不客气的怼道:“我说大哥,难道是因为我戳到你痛处,所以你现在恼羞成怒了?” 亓家十四压根不惧怕自己的这位大堂哥,准确的说,他一直瞧不这个大哥。倒不是因为大哥的个人能力,而是因为他竟然娶了一个不得台面的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亓家十四叔虽说桀骜不驯,但意外的观念传统,非常认同门当户对的嫁娶观念。在他的眼,大堂哥的第二任妻子自身无能,非名门望族出身,且为最令人不齿的小三位,简直丢尽了亓家的脸面。 丝毫看不大堂哥现在的妻子的亓家十四,据此认定大堂哥是宠妾灭妻的智障。若不然,一个压根不得台面的姨娘小妾怎么可能将其顺利拿下,继而扶正? 必定是因为大堂哥愚昧痴呆,不辨是非! 想到这里,亓家十四越发不悦,心想这一次一定要杀一杀庶子的威风,当即吊儿郎当的嘲讽道:“怎么,难道亓皓的母亲不是小三位,小妾扶正,而是哪家哪户的高门嫡出大小姐?” “亓骞!”听到母亲如此被人嘲讽,亓皓当即怒了,他指着亓家十四,脸色漆黑的仿佛可以滴出墨汁。 现场的气氛当即陷入凝重。 亓骞的言语着实有些过激,现在早已不是封建社会,虽说亓家老大妻子的过去确实不够光明漂亮,但也谈不什么正房侍妾。亓骞的一番话着实太难听,根本是在扇亓皓的脸。若是传出去,恐怕亓恺都无法再在亓氏立足。 按道理,应该有人出来调节。 但是。 没有人敢出头。 董事会的成员,绝大多数都是亓家人,即便不是亓家人,也必定与亓家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太了解亓骞是什么性格。虽说如今的亓骞已经年过四十,但脾气却丝毫没有改变。 只怕出面调节是好意,但祸水引到自己身坏事了。 果然。 这边亓皓刚刚喊了一声亓骞的名字,亓骞的脸色便瞬间拉了下来。起亓皓的呵斥,他直接拿起桌子的水杯狠狠的扔向亓皓。幸好亓皓躲闪及时,没有受伤。 亓皓正要发怒,便见亓骞已经冷着脸看向亓皓,厉声警告道:“再敢用手指指着我,我掰断你的手指!” 听到这里,亓皓不禁有些势弱。 只因,亓骞确实做过掰断对方手指的事情。 “亓骞,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邻国有人没想到的是,亓父竟然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呵斥。与此同时,他看向亓骞,表情严肃的驱逐道:“你不是股东的一员,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亓父的脸色难看至极,一双愤怒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亓骞,现场气氛糟糕透顶。 只有亓父自己心有些打鼓,他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亓骞明明极少出现在亓家,为什么突然出现,而且选择坐在亓恺的位置。亓皓找人像亓恺下手的事情他如何得知? 难道,亓骞与亓恺有联系? 想到这里,亓父越发觉得亓骞不能留,必须先将重要的事情先解决再说! “不是我可以撒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