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离他那么近,气味离他那么近,仿佛就在他的唇边,他在她掌心里动了动,他冷极了,臭和尚那一掌将这具身体五脏六腑全震碎了,他才刚刚将这具身体恢复好,如今又要重新来过…… 他也痛极了,修复身体耗费了他太多太多修为,他又要陷入昏睡之中好更快的恢复了…… 可她的莲花香勾着他,一直勾着他。 他贴在她的掌心里,听见她轻轻的问他:“要不要喝一点我的血?” 她知道了? 知道他要喝她的血? 他还没想明白,她香甜的气息就贴近了他的鼻尖、唇边,他被勾着、勾着,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肩,仰头朝那气味张开了嘴,咬住了她肩头的伤口—— 她轻轻“嘶”了一声,托着他的后颈,低低说:“不要咬,轻一点,我很怕痛。”(审核员好,这里只是在吸血) 我很怕痛…… 这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那么的熟悉,可他……想不起来了。 他本能一般的松开了咬上伤口的牙齿…… 他听见她夸奖一般摸了摸他的后颈说:“好乖。” 他伸手抱住了她光洁的肩膀,用柔软的嘴唇和舌尖吻上了那伤口,轻轻的吻…… 101看到他的好感度随着他的亲吻,一点点往上涨,涨到了——100\10。 这么好哄?是魔尊吗? ------ 雨似乎下的更大了一些。 温雪站在回廊下,看着廊檐下的雨帘和雨帘中的红莲,越了越觉得那红莲像成了妖物一般鲜艳。 回廊里传来“吱呀”一声。 他看过去,看见一袭白衣的师母从房中推门出来,她换上了平日最爱穿的白色衣衫,乌黑的发没盘起来,松松披在肩后,令她看起来和往常那么不同,往日她总是一丝不苟,像高高在上的神女,而如今…… 她从夜色下走过来,明珠一样的眼睛望住了他,对他轻轻笑了。 他脑子里产生一些荒唐的念头,他竟觉得师母此时此刻看起来,像是他也可以触碰的水中月。 她走过来,她的香气也飘过来。 她低低对他说:“谢谢你,温雪,今日多亏了你陪着我。” 他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他看着她,明知那个念头很荒唐,可竟又无法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张口想回什么。 背后的房门被拉了开。 “换好了?”是师父的声音。 他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垂下眼,侧开了身,师母就那么从他的眼前走过,跟随师父进了禅房中。 门却没关上。 师母说:“不用关门,没什么好避讳温雪的。” 他心中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 谢明君坐在禅房中,看了一眼门外的温雪,没说什么,只是奇怪,什么时候他的夫人和他的弟子这么亲近了? 他收回眼看向了乔纱,乔纱坐在椅子里,黑发垂了一椅子,烛光将她照的梦境一般。 她很少不盘起长发,嫁给他之后,只有在她与他双修时,她才会松下黑发,露出这样难得一见的模样。 他无端端想起她双修时,娇怯怯颤巍巍的模样,她性子害羞清冷,就连双修时也咬着唇很少发出声音来。 明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下,又轻轻垂下,转动起了指尖的佛珠。 谢明君忽然之间有些不快,他不喜欢她这副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她似乎毫无察觉,她这副样子有多么……不妥当。 乔纱确实不知道,她一个现代人,哪里能想到只是披个发,这些修仙人士就能脑补出许多来。 她只是在与他们说:“我已将聂小姐收为弟子。” 明远眉心动了一下。 “你将她收为弟子了?”谢明君惊诧的问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没有问过他? “就在刚才。”乔纱看向了他,“你放心,我将她收为个人弟子,与仙门无关,若是以后她真是明远大师说的魔头,我会一力承担责任。” 谢明君又对她皱了皱眉,说了一句:“不要胡闹,乔纱。”她如何承担?那聂小姐或许就是魔尊的元神附体。 哦,这位仙师一向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妻子。 乔纱挑了挑眉,反正最后他与正派掌门们都一致同意把她推出去以身饲魔,那不如现在她就以身饲魔。 “明远圣师。”乔纱看也没看谢明君,懒得搭理他,望向明远对他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若是让我看着聂小姐这样死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