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裁剪的西裤遮掩不住完全勃起的部位,七海建人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自己进浴室打开冷水。 冲完冷水,把衣服拧干水晾起来,又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之后七海建人才走出卫生间。出乎他意料的是,兰世在哭,坐在床上蜷起腿抱着膝盖,哭得已经哽咽起来。 他犹犹豫豫地坐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醉猫胡闹没关系,她掉起眼泪才是让他手足无措。所以他叹了口气,选择了屈服,屈服于她,或者说屈服于自己的内心。 柔软的嘴唇,再往里有股酒店薄荷牙膏的味道。手掌下的肌肤如同丝缎般幼滑温软,他再次找兰世确定,得到肯定的答复才解开她身上的浴巾。 一只手就能覆住的丰盈,粉色的乳珠随着揉弄逐渐挺立起来,充血颜色加深,变成深粉色。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即便七海建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还是做的有条不紊,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分开兰世的腿,一边接吻,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抵上敏感的珠粒。 兰世没有经验,就算是自慰的经验也没有过。这件事上她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但纸面上的知识跟实际做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被男人压在身下,没有章法地接吻,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捻住揉搓捻弄,只能在接吻换气的间隙里溢出几声喘息。 她的反应看起来是舒服的,那么可以进行下一步。逆着潺潺的流水刺进去一个指节,兰世的喘息里多出一丝不适的鼻音。“不舒服?”“没关系。” 手指还没有完全进入就触碰到阻碍,只能试探性地摸索,温暖潮湿的软肉,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碰到某个位置时,兰世发出一声甜腻腻的鼻音。“嗯~”“舒服吗,那里?”兰世觉得脸上发热,又不是客户体验调查问卷,为什么会问的这么详细啊! 七海建人显然很重视她的体验,即便没有得到回应,手指还是在那个位置摸索,想找到确切的开关。接连刺激到那一点,兰世夹紧腿不再让他动作:“不舒服。”不是说不舒服,而是她从未经历的新奇刺激。 大概也能猜到这个时候是在说反话,七海建人哄诱她张开腿,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手指的进出已经很流畅,但比起真刀真枪还是不够,于是并起两根手指浅浅地刺进去。 戳刺模拟交合的动作,初尝滋味的蜜穴咬着他的手指,像小嘴吮吸一般。他也差不多忍到极点,但还是克制着最后一次询问她:“还要继续吗?再继续下去就没有叫停的机会了。” 兰世眨了眨眼睛,用一个亲吻回答了他。 信心满满的七海前辈还是败在了进入的部分,试了一两次,不知道是力道角度不对,还是蜜穴的入口湿的过分,总是刚进个头就滑开。兰世后知后觉地问他:“七海前辈不会是第一次吧。”怎么说呢,以他的年纪承认这个其实有些羞耻。 她凑到他的耳边,声音甜软,却烫得他耳根发红:“那就一起学习好了。” 小手圈起他的肉棒,抵住穴口:“这样,七海前辈差不多可以进来了。”被进入的过程并不好受,清晰地体会被撑开,疼痛,到达最后一道防线。在高专学习的岁月里已经习惯了受伤,但这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 兰世微张着嘴,用呼吸排解疼痛。七海建人帮她把揉乱的鬓发理到耳后,低声提醒:“可能会很疼。”“呼~犹犹豫豫的话我会更疼哦,七海前辈。” 在他挺腰的瞬间,兰世疼得肩背都紧绷起来,眼睛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滑落出来。七海建人只能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嘴唇,喃喃呼唤她的名字,“兰世……我的兰世。” 因为疼痛而收紧的穴肉同样绞得他生疼,于他而言并不算享受。兰世被安抚着逐渐放软身体,他才开始动作起来,浅浅地动作,着意寻找她敏感的那点,钝圆的菇头细细地碾过去,兰世的呼吸一顿。 一旦习惯起来就能很快掌握节奏,七海建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兰世也渐渐习惯了被侵入的异物感,反复被摩擦过的敏感点,灼热坚硬的性器,甜美的喘息放开成咿咿呀呀的低吟,更加鼓励了身上驰骋的男人。 “呀,不,不要那里——” 等到七海建人后知后觉想起来没有做措施时,已经来不及了,第一发的精液尽数射进紧致的甬道里。兰世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已经软下来,懒洋洋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虽然身上的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男人还是及时拉起被子裹住兰世。被裹得只剩一张脸,兰世抱怨:“好热。” “会感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些让她透气,“酒醒了?”兰世把他也裹进被子里:“嗯。前辈居然是第一次。”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七海建人试图用一个中性的说法支吾过去。“这样也不错,以后前辈都会记得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