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身体禁不住撩拨,江晓觉得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湿了眼睛。 …… “顾医生!急诊来了个伤患!请您下去会诊!”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把屋里的热情瞬间浇灭了。顾廷禹捧着江晓的脸,平复了几秒钟,才回应那人一句,“就来。” 江晓全身只穿了条底裤和他的衬衫,衬衫都快被剥掉了,面前的男人却还穿得好好的,只不过有点凌乱。她努了努嘴,“这么晚还有事……” “嗯。”顾廷禹又恢复了淡淡的语气,把她身上的衬衫拉下来,遮到大腿,“还早,再睡一觉吧。” 走之前,他给她盖了被子,关上灯。 江晓拥着被子,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再醒来时,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她听了几句,听出来是顾廷禹和江浩,内容却不清楚。 她洗漱完又穿好了衣服,开门出去。 江浩见了自家姐姐就扑过来,扑到面前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被告诫的话,收住手,讪讪地笑道:“姐,你醒啦!” “丑死了。”江晓看着他脸上的纱布,皱了皱眉把人推开,“出去别说认识我,丢人。” “姐,女人口是心非是挺可爱的,过分了就讨人嫌了啊。承认一句关心爱护你亲爱的弟弟就这么难么?”江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和嘴角,“你看看你看看,心疼就直说,伤害我就是伤害你自己。” 江晓哭笑不得,干脆不理他了。江浩咋咋呼呼的性格也不知道随了谁,她心里对弟弟的感情虽然有点复杂,但终究讨厌不起来。 “算了,没意思。”江浩摸了一把头发,“姐,姐夫,我走了啊。” “你这副鬼样子去哪里啊?”江晓问。 江浩背着她摆手,“小爷自有去处,不劳您费心。” 江晓撇撇嘴。昨天晚上哭着喊着求收留的不知道是谁。 没了江浩这个大喇叭,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夜里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还是热乎的,她不自觉瞄了顾廷禹一眼,正好被他捉住目光,又慌忙闪开。 “下班了。”顾廷禹边说边把白大褂脱下来,换了平时穿的那身毛呢外套,走到她面前,“回去吧。” 江晓无比纠结地看着他衣领后面翻起的那片,强迫症作祟,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等等。” “嗯?”他皱了皱眉。 江晓踮起脚尖,抬手绕过他的脖子,把那一块衣领折下来,又顺了顺整片衣领。最后,手停在他胸口,有股莫名的冲动,不想拿开。 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相同的姿势,相同的位置。她的手就在这里,他亲了她。后来还差点在休息室上演了一场制服play。 “要被你揪掉了。”男人握住她的手,把自己胸口那颗可怜的扣子解救出来,“想什么呢?” “……没什么。”江晓如梦初醒,触了电似的抽回来,转身往外面走。 顾廷禹低头看一眼摇摇欲坠的扣子,无奈笑了笑,跟上。 有年轻的男同事见他娇妻在侧,专门跑过来打招呼混脸熟,护士站里的小护士们也是一脸八卦,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 “哟,顾老师,这是师娘呀?”从楼梯口走上来一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