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另一侧响起,那个戴着高高礼帽的卷发男子,微睁着一双海蓝色的眼睛望着爱丽丝,眼中满溢的柔情和忧郁之色,几乎让爱丽丝以为自己是他苦恋的爱人。 他的头发有些自来卷,颜色倒算不上金色,而是枯草一般极浅的h,像他的这个人一样,毫无生机,仿佛下一刻就要消逝一般。 礼帽男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块痕迹斑斑的怀表,接着道:“我们的时间已经停止很久了,可能是……我上次唱歌惹怒王后的惩罚吧?不……这可能不是她能办得到的事情……” 礼帽男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自言自语。一旁的橙发青年,似乎见不得自己老友这副自责的失魂落魄模样,大声道:“嘿!疯帽~自信一点,那个只会砍人脑袋的王后,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难道是因为时间一直停在茶会的时间,所以你们才一直离不开这张桌子?”爱丽丝若有所思的问道,她丝毫不怀疑时间停止的可信度。“哦对了~既然你是疯帽的话,唔~那你是三月兔吗?” 橙发少年似乎对爱丽丝知道自己的名字表现的十分欣喜,他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亲切地帮爱丽丝添了一杯热热的茶:“是的~疯帽,三月兔,还有……”他指指被自己当做软垫撑在胳膊下的第三人,“睡鼠~很高兴认识您,可爱又聪慧的小姐~如果可以离开桌子的话,我倒是很想带您去我后院的萝卜田里参观,还有……” 就在三月兔被激发了话唠属x,开始喋喋不休的时候,一直趴桌呼呼大睡的灰发睡鼠,却突然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咕噜……我是……睡鼠~你好……” 然后这位睡眼朦胧的阁下,似乎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说完这几句梦话,便一头栽下去,继续呼噜噜地睡起觉来。 爱丽丝被逗笑了,然后开始在心里夸奖自己的预判十分准确,果然三个人里,还是三月兔看起来比较好相处。 你问疯帽?哦~天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一首情诗反反复复念了多少遍了: “用火的十字 我在你地图的身体上印下记号。 我的嘴巴穿越:一只蜘蛛,正试着躲藏。 在你的里面和后面,羞怯正被渴求所驱使。 在夜晚的海滩上有许多故事告诉你, 忧伤而温柔的娃娃,这样你就不会再忧伤。 一只天鹅,一棵树,一些遥远而欢乐的事物, 这是葡萄的季节,是成熟和果实的季节。 我是那个住在海港并且爱你的人。 梦想和沉默把孤独考验。 围困在大海和悲伤之间, 无声而疯狂,摇摆在两个静止的船夫中间。 ……” ρó18ん.νΙρ(po18h.vip) 兔兔发情期的爬跨,penn1ao,假孕……嘿嘿嘿搓手手~ ps:诗歌摘自聂鲁达《我印下记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