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过的很开心,他不想走了。 褚雾雾冷眼看他,他有支气管肺炎的病史,不好好在家里呆着,来这吸了这么久的雾霾,加上作息紊乱,不生病才怪。 霍辞拧着眉头,嘴唇干涸的发白,鼻腔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整张毫无血色的脸写着痛苦。生了病的人大概都一样,脆弱且委屈。 褚雾雾眼前浮现起过去的画面,顿时柔软了神色,哄孩子似的语气,“好了。再住一天,后天回去总行吧?” 霍辞眼神微变,牵过她的手放在脸上,细细感受这片刻的温存,一片不属于他的温柔,从鼻腔发出“嗯”了一声。 他趁势拉她的肩入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们和好了。” 褚雾雾“嘁”一声,立刻否认,“我们好过吗?” “我还是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冷战了这么多天,霍辞只为自己遭受的冷暴力而委屈,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你是不是听不得‘我爱你’这种话,可是我叫你宝贝的时候,意思分明是一样的。” “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真谈过恋爱。” 褚雾雾瞬间冒起了怒意,试图挣脱霍辞的怀抱站起来,不料双双倒在病床上,他在上方,身体重心全压在了她身上。她咬着牙,“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错?” “是不明白,”他抬了抬下巴,“你说说,我犯的什么错。” 那晚他的冷漠疏离的气质实在印象深刻,可现在的模样确实是一脸纯良,她实在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真无辜,什么时候装无辜了。 褚雾雾推着他,没推动。她演不过他,也不想演。 “你不说,那我当我没错了。”霍辞嘴角勾了勾,“我们正式和好,不准冷战。” 褚雾雾瞪着眼睛,“你,你,你怎么那么无耻,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怀疑我接近你的目的。” “是怀疑,”霍辞双眼干净且清明,“不影响我爱你。” “你为什么那样对酒店老板?是不是真觉着自己只手遮天?你那样做是不对的。” 霍辞移开了视线,语气平淡,“你因为一个外人跟我生气,真是博爱。” 褚雾雾抬眼望着霍辞移开的目光,终于明白,他们不可能达成一致的。 这公子哥除了自己,谁也不放在眼里,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本质。 褚雾雾没再说话,静静躺着。霍辞埋在她胸口里咳了好一会儿,静下来后,脑袋一动不动压着她胸口。 “对不起。” 褚雾雾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低头盯着霍辞的脸,白皙干净的一张脸情绪千变万化,好看的一双眼睛总是透出令人琢磨不透的心思。 霍辞嗓子发了炎,嗓音沙哑,“是我做错了。” gt;gt;gt; 第二天,褚雾雾给霍辞办理了出院手续,和他一起还了车,回酒店打包行李。 “别捣乱。”褚雾雾把衣服摊在霍辞身上,将他的肩膀压了回床上,“躺好。” 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大背包,返程的时候两大行李箱都装不完。 “都怪你,买这么多东西。”她跪在床尾,愤愤不平地迭衣服。除了霍辞买的男士衬衫,还有正当她在实验室辛苦干活时,他去商场买的一件件裙子,她一件没穿过。 “那不要了呗,扔在这。” 霍辞看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