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卡壳了。 “嗯……很简单的,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冷冷的,你也没办法…再进一步……” 多么闺怨,只有余清露眼里的周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越来越安静了,巷口里只漏了风声,徐薏光顾着跟,都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停下了。 她踢到了垃圾桶,怵了一下。 前面的人气势汹汹地走近,面露凶恶“你是谁?跟踪我?”。 然后像是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倒在了徐薏身上——那只惊弓之鸟。 徐薏撑着他,“呃,你好?” “喂——”,很重,什么狗屎。 徐薏拖着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哪来的牛劲,总之就是办到了。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徐薏觉得那面锦旗简直就是要送她的。 周行睡得很安稳,吊瓶挂一边,一个时刻警惕着的大坏蛋瞬间变成了乖巧的小孩,那睡得是一顿酣足,花光了徐薏身上所有的钱。 她是走路回家的。家里常年无人,整整齐齐的空荡,落上灰,毫无生气。徐薏脱光了开个空调就往床上倒,一觉到天昏。 叫家长的第二天徐薏直接没来上课,态度极其恶劣。 周行也没来。 他在医院睡了几天,虽然伙食不太好但网速很快,而且还是免费的,人生如意事能有几回。 周行就这样没心没肺地养着,不知图报,看得医生都急眼了,“救你的是过路的好心人、活雷锋,不留名不留姓”,还留了钱,“病好了就赶紧走,还能退你点钱”。 周行终于出院的那天,徐薏来了,不过是恰巧。 徐薏是被耳炎折磨醒的,又痒又疼,她呆了几天实在忍不住了。 “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 “掏的”徐薏讨厌白色,但喜欢酒精味,所以对医院算不上厌恶。 “哎哟,小姑娘别闲着没事就掏耳朵,耳膜捅坏了怎么办?”她呜呜渣渣的样子让徐薏有些心烦。 徐薏拿了单子去取药,正好瞧见从楼上下来的周行,他身边围着一群人。 徐薏干咳了一下,拿起手里的单子看起来,排队拿药的队伍不是很长。 “行哥,今晚我过生日,来喝酒啊” “喝酒,那不得叫几个妹妹啊?” “啊?”那人瞅了眼周行,犹豫着。 “叫呗,反正是你过生日”稍带冷淡的声音。 “好嘞哥” 他们声音不大,但在住院楼会显得有些吵闹。 “以前三中那帮人皮又痒了,行哥不在就开始狗叫” 周行掐着手里干燥的烟,撇眉,“三中那帮人不是早散了吗?” 那人详细说着事情的经过,周行摸了一身口袋没摸到打火机,有人递了一个给他,他突然冒了一句话,“好心人?”声音像冬天里干冷的柴,徐薏的耳尖轻微一晃。 “什么?”那人中止了他绘声绘色的描述。 “没,继续说”周行接过打火机,一直走到医院外才点起来。 徐薏回到家,拿着棉签沾上外敷的药,轻轻涂在耳窝里,疼痒稍微缓解,她闭着眼,酥酥麻麻。 徐薏平时很喜欢掏耳朵,特别是经期,用以抵抗不能自慰的痛苦。 耳内的药液变干,徐薏才隐隐感到有些疼,她手心一颤,碰掉了桌上刚买的那包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