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米勒贴住了,他的嘴巴凑在她发红的耳朵处,大声又正经地说,“你好。” “妹妹你好,我是你的哥哥,米勒。” 桃茵茵被米勒特有的关心爱护暖了心窝,同时也为这一种尴尬又体贴的自我介绍逗笑了,她侧头去看米勒,眼睛弯弯,嘴角上勾,模仿着他的语句回敬他,“哥哥你好,我是你的妹妹,桃茵茵。” 米勒在与人言谈上的技术比西迩的沉默寡言不知道高出几个层次,他善用熨帖话拉近与人的距离,话语谈笑间,桃茵茵感觉自己似乎真是他的亲妹妹,理应受他爱护,关心,前面突生的尴尬和惊恐已经一扫而空,而只新生些融洽和妥帖。 “你怎么突然醒了?”关系近了,桃茵茵就敢问些前面不敢问的话了。 “我可以醒来,一半原因是因为你,另一半是因为西迩。” “西迩?”听到是因为她,桃茵茵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米勒满脸是水的淫靡模样,这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与不久前两人所定下的兄妹关系更是背道而驰,因不会有妹妹趁哥哥昏睡时在他脸上潮喷,更不会在他昏睡时肏他的鸡巴。 “嗯,是的,西迩将自己的一半心脏给了我。”他说得轻飘飘的,似是西迩给他的是每日都吃的早餐而不是供生命跳动的心脏,“但你也是功不可没的,没有你的魔力我应该也不会苏醒的这么快。” 后半句其实可以不加,桃茵茵被说得燥红了脸,同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米勒其实什么都清楚,尽管他一直在沉睡。 “不用害羞,也不必紧张,兄妹做这些事是极为正常的,只是后世的人类异化了其中的亲缘,加重了其中的伦理,才会让现在的你如此不适。”米勒捧住她的脸,浅亲在额头,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有安抚。 “可是……”她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 “让我想想。古时兄妹相亲的例子许多,伪神宙斯和赫拉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日本神话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也是一对兄妹,再者,z国里不是也有伏羲和女娲么?”米勒说得言之凿凿,引经据典的说法唬得桃茵茵快听信了他这一套自成一派的逻辑。 但这里有一个值得探讨的前提,即兄妹相奸并不受道德唾弃,若这一前提是对的,米勒由此导出的以上结论都可谓是正确的,但它若是错的呢? 她对此感到疑惑不解,试图用三段论推理,归纳推理,类比推理来证实前提的准确性,但试了一通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逻辑方面是毫无建树的,与其费这功夫,不如开启一个全新的话题来转移论证的需要。 她将手送到了米勒眼前,指着上面摘不下的素戒,问,“有摘下它的方法么?” 米勒摇头,顺带将刚才从地上捡的素戒放到桃茵茵的手里,“这是父做的戒指,除了祂没有人可以摘下来,但你可以选择这枚戒指的去向。” “给我戴上,或是将它毁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