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蕾丝内裤,让藏在底处的阴茎又出来些。 他大力地拍打桃茵茵的屁股,直拍出一股股肉浪和鲜红的印子后,就低沉着嗓音说,“狗狗要干死主人了。” 又大了一倍的阴茎猛得全根没入,一瞬被填满的感觉让桃茵茵又爽又痛,紧窄的甬道被一下子打开,从穴口直达宫颈,她被深插得说不出话,嗓子被出不去的空气哽住,直到墨利翁将阴茎拔出,她才微弱地发出一声呻吟。 “主人,主人,狗狗全插进来了。”巨硕的阴茎在肉穴里来回进出,上面柔软的阴茎倒刺灼刮着内壁,桃茵茵被痛得清醒,朦胧的视线里迷迷糊糊地看到狗狗的头顶长出了两个圆圆的耳朵,远处还有一根金色的尾巴乱跳。 狗狗,这也能叫做狗狗么? 她被兽化的阴茎插得“唔唔”乱叫,眼泪比先前得不到满足时哭得更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叫墨利翁的专属称呼,“狗狗……狗狗……” 墨利翁被叫得性起,大掌紧箍她的臀肉就往上撞,巨硕的阴茎和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用力之大,身下的木床都被撞得摇摇晃晃,似是挂在树枝上的秋千,随着腿部的发力在地上来回晃动。 “把主人干死,插死,主人里面好紧,好热,”墨利翁做爱时爱说露骨话,越露骨越起劲,他被桃茵茵痴缠的穴肉夹骚,金色发尾似梦中精灵在空气里上下翩飞,“狗狗要被主人夹死了,好舒服,好舒服,主人呢?” 他抛来疑问,桃茵茵却回答不了,生猛的兽茎肉筋盘虬,每入一次都入到肉穴里的最深处,宫颈都被这不要命的力道肏了开口。她目光涣散,感觉整个人都被墨利翁捅穿,在痛苦和欢愉的两种感受里来回奔波,诚如她先前要求的那般,她真的要被墨利翁干死,干死在西迩为她准备的床铺。 性爱是一种极为需要交互的运动,不知是什么时候,墨利翁握住她的手让她去紧抓双方的内裤,她扯住双方在这场极为迅猛的性爱里变得破破烂烂的蕾丝裤头,随着墨利翁的顶撞,将裤头往自己的方向拉,他撞一下,她拉一下,似是她在控制墨利翁肏她。 先前兽茎倒刺的痛楚慢慢过去,渐涌上来的是如浪般的温爽,墨利翁抬起她的屁股,居高临下地肏她,灼热的双手抚遍她的双腿,在细嫩的腿肉上吮吸出一处处艳红的皮印。 她浑身发软,描述不清的酥爽席卷了所有的大脑神经,闭不拢的口嘴学着墨利翁的露骨话,“主人要被狗狗干死了,狗狗……狗狗,好舒服。”她边哭边喊,眼睛都哭肿成一个核桃,感觉要在这浪床上哭瞎。 无人爱抚的奶子晃来荡去,摇得墨利翁瞳孔发烧,他伏下身去,将桃茵茵的双腿压折身前就去叼她的奶子,他边咬边插,用半兽化的身体在淫荡女巫的软弱下发疯,他不管不顾地肏弄女巫,将她发浪的骚逼都插得变形,肉唇外翻,可怜得像是被人来回扇了几十个巴掌。 桃茵茵怕自己被墨利翁插死,嘴上急促地喊着“不要”“不要”,但下处馋阴茎的骚穴却不由自主地往异人的兽茎上送。快意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打翻,忽然她身体一阵紧绷,肉穴痉挛,控制不住的春潮如激流一般涌出,打在墨利翁阴茎的柱头上。 墨利翁被她喷得发爽,翠绿的宝石眼睛开始流泪,一滴滴地落在她白软的胸脯上,很凉,激得她身体发颤发抖,在猝死边缘来回游走。 “主人,主人,”墨利翁亲她的嘴,等她高潮平复又开始架腿肏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把主人干死,干喷,让狗狗跟着主人一起死,好不好?” 她听不懂墨利翁的胡话,声音早就被先前的性爱干没,一时间像是成了哑巴,连“狗狗”爱称也喊不出,只能说些咿咿呀呀的气音。 墨利翁吮她的舌,吃她的嘴,两手在瘫软的胸乳上揉捏,巨硕的兽茎在软烂的穴里狠插,复顶了数十次,迷人的高潮再度降临,这次墨利翁将她拥在怀里,阴茎顶在宫口,勾缠的倒刺挂住穴壁,不让一点淫水泄出,射出的热烫精液浇进那小小的甬道,本就微凸的肚子被狠狠地射满,鼓胀的模样似是下一秒就要临盆生产。 墨利翁从额头开始自上而下地亲她,又轻又浅,是爱意的吻。 桃茵茵回吻他,眼睛痛得睁不开就胡乱地亲在他的脸上,刚射完精仿佛没有不应期又迅速勃起的阴茎在花穴里浅浅插弄,她小声呻吟,四肢百骸都陷落在一种极为温暖的余韵里。 他们这样亲了很久,不是为了做爱,只是单纯的亲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