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这顶弄的力道,只让她两眼快要翻白。 伊洛莱浑身燥热,流动的冰冷血液在这晨爱中升温,少女像是任由他操控的玩具,被他摆成了最希望的样子。 你是我的。 指腹的茧子玩弄似的摩擦着那淫靡的骚乳头,粉嫩的乳尖被摸硬地像颗红豆,暴露在这白日的阳光下,被铺上了一层金光。 “我……我……不行……”她要疯了,痛苦又欢愉,黑眸紧闭,一向纯洁的眼尾染上了绯红,豆大的泪滴耷拉在稍长的下睫,挺了一会就泫然下泣。 “要好了。”伊洛莱欺骗地安慰着她,仅是这么一会,他还没有正式进入正餐,她怎么这么不耐肏,那以后可得怎么办。 男人像是一把靠背长椅,但那凸起的两把利刃又像是最残酷的刑具,桃茵茵苦不堪言,小逼被插地淫水肆溅,昨日刚用魔法清理过的床单,此时又被这发骚的水逼漫湿得深了颜色,与外圈干燥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仅是在插了数十下,花穴的内壁骤然紧缩,双膝往里闭拢,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少女,凌空的双足绷紧成一条直线,下唇被牙齿紧咬得发白,像是被戮颈的天鹅做着垂死的挣扎。 伊洛莱让她缓了几息,等着那欠肏的小逼不再紧咬,就又继续顶弄,高潮的小穴吸咬得他眼睛微眯,鼻尖猛吸着少女身上的香气,雪白的椒乳被揉捏成了五指的形状。 “怎么这么早就去了,该罚。”男人做坏似的去揪她的花蒂,桃茵茵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拿捏住脉门,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屋内似是停滞的空气。 “呜……我……求求阿莱……了,可怜可怜……我好不好。”这男人太霸道了,她有些委屈,反抗无能的她只能做着没用的求饶,殊不知这更是加重了伊洛莱的欲火。 “嗯,继续说。”他爱听这求饶,如入无人之境的两根阴茎插得更欢了,其中一柄的龟头顶入少女的宫口,每插一下,她圆润的脚趾就会绻起,红润的嘴唇也会无力地微张,发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 再插弄了数百下后,伊洛莱才大发慈悲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炮子孙液,量很多,顶得少女的腹部下意识地朝上顶去,柔软的身子凹出了一个想要逃离却只能被圈禁在怀里的可怜姿势。 桃茵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她还是人么,在吞入那两柄非人的肉杵后,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伊洛莱满足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宽大的手掌奖励性质地摸着她的胸乳,仅在那两处狭窄的洞口缓了几秒,那该死的鸡巴又硬了,桃茵茵真的被肏怕了,她讨好地亲着男人,求他不要再来了,再来她真的要死在这床上。 最后可能是看她可怜,也可能是她抵抗的姿态太过坚持,伊洛莱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就放过了她。 往日的无聊早晨在这新兴的晨间运动中迎来了不一样的结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