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桶子慢慢的爬上梯子,墙壁挑的很高,江凡寅爬到最上面一层然后坐下,他打算从上面慢慢漆下来。 我觉得我好像都没有帮忙到甚么便问,「需要我帮忙甚么吗?」 江凡寅拿着油漆滚筒喊,「你帮我扶住梯子就好。」 总算有事情做了,我立刻向前抓住梯子,小崴也来帮忙一起扶梯子,我们一起抬头看着在上面认真漆油漆的江凡寅。 他眼神专注很认真的漆着,我不自觉的望着他渐渐失神,直到我听见江凡寅喊着我才醒来。 「怎、怎么了?」我惊慌的问。 「我要下去了,你先放手。」他语气淡漠。 「抱歉。」我这才赶紧把手松开退后一步。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总算是将第一面墙给漆完了,漆完同时江凡寅也满身大汗,今天天气炎热,连我都冒了不少汗。 他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汗接我的递的水,「谢谢。」 我看着那面淡蓝色的墙壁,不禁讚叹,「话说回来,你好专业,你之前也有漆过油漆吗?」 他吞下水说,「不算是,但是有在墙面上创作过,所以只是简单的涂个油漆并不难。」 漆完第二面墙时,婆婆就喊我们去吃午饭了。 婆婆为了我们还特地上街去买了一隻鸡还有一大堆的菜,煮了一大桌丰富的菜餚说要犒赏我们。 小崴才刚坐好,婆婆立刻板起脸,「去拿筷子和碗。」 他只好又去厨房拿碗和筷子,还在我们旁边都各放一副碗筷,江凡寅看着桌上的筷子面有难色。 我想起江凡寅好像说过他不会用筷子。 「小崴,你们家有没有汤匙呀?」我靠过去问。 「有啊,姊姊要吗?」 「对啊,姊姊习惯用汤匙吃饭,你可以帮我拿两支吗?」 小崴很乖的又去厨房帮我拿两支汤匙,其中一支我放在江凡寅旁边,他看着我没有多说话。 吃完饭休息一下,江凡寅又开始动工,小崴被婆婆抓去睡午觉,所以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的工作依然是帮忙扶梯子。 也许是太早起的关係,我居然开始打起哈欠,眼睛也开始酸涩,我身体靠着梯子,居然开始打盹。 恍恍惚惚中,我感觉有人推着我的额头,我睁开眼睛,江凡寅板着冷漠的脸庞站在我面前。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搞不清楚状况,「漆完了吗?」 「昨晚熬夜了?」他微微挑着半边的眉。 「没有,就是下午到了……就发睏了。」我嘟噥着。 他将油漆滚轮给我,「要试试吗?」 「可以吗?」我眼睛闪闪的看着他。 他问,「有何不可?」 面对着墙壁,我握着滚轮在墙面滚上一痕,发现了好玩之处便开始胡乱的在墙面滚着,这行为立刻就被制止。 他压着我的手腕,「你是想要毁掉这面墙吗?」 这近距离又让我不自觉的屏住呼吸,连说话都不能好好说,「不、不然呢?不能这样漆吗?」 他将我手腕握住,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的白墙,「方向要一致,不然很容易有不平均或痕跡的出现,听懂了吗?」 我盯着他那充满严厉的眼睛点头如捣蒜,「懂。」 后来,我乖乖按造他说的漆,他也没再纠正我。 但手的关係让我才漆一下子就感觉手腕没力又发疼,我握着我右手,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怎么了?」我的异状他立刻就发现了。 「我手受过伤,现在手腕有些痛。」我造实的说。 他将我手握住的滚轮拿走丢进水桶,温柔的握住我的手腕,并且帮我揉着,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照顾人,而且他丝毫都没有发现他这举动会让女孩子想很多。 「这样有比较好吗?」他依然皱着眉。 「嗯。」我点点头。 他放开我的手腕,温声责骂,「以后别这么勉强自己,手对于一名画家是很重要的,你既然已经受伤就别再让伤口恶化下去。」 我不知道他为何反应这么大,但我也只能默默接受,接下来他也不再让我碰,只叫我站在一旁观望。 待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