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的我行我素。 云低风急。 不是什么好天气。 许秋白窝在金笼一角,沉默地抱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真的不吃呀?” 为了避免被上门做饭的厨师撞见,许秋白提前就跟那边说好这周末不用来。 因此,这两天孟朝都是自己做的饭。 她做了个简单的意面,刚盛好就端着盘子走到许秋白面前,声音似哄诱一般。 禁水禁食。 这是囚徒的基本守则。 不然的话,还没等主人来玩儿他呢,就弄脏了笼子,那该多扫兴。 “不吃……” 许秋白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他脸色酡红,熏醉似的,嘴唇苍白,微微起皮,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快到极限了。 孟朝心下一软,把精致的餐盘放到一边。 “许秋白,我还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又菜又爱玩,迟早有一天自己把自己玩儿死!” 她是在生气吗?还是在开玩笑? 由于长时间的饥渴,许秋白的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 孟朝指了指锁,命令道: “打开。” 真奇怪。 他都那么缺水了,为什么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呢? 无端惹人怜爱。 “现在就放我出去?” 许秋白勾起唇角,笑容中透露出挑衅的味道。 “看来我比你坚持得久一点。” 孟朝歪头看他,从怀里摸出一枚还未拆封的跳蛋。 “不打开笼子的话,怎么放进去呢?” 许秋白以为,经过这次调教之后,他的羞耻度阈值会拔高很多。 毕竟,连全裸着摆在笼子里供人观赏这么久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然而,他的自尊心却被她轻而易举地击溃。 “还是说,你想就这么转过来……” 向她,挺翘着臀,门户大开。 光是想想,许秋白就觉得自己羞耻得快死了。 他的手指直哆嗦,但还是谨遵她的命令,颤抖着打开那把锁。 许秋白双手抓住栏杆,金子是很软的金属,可此刻握在手中亦有尖锐灼人之痛。 他背对着孟朝,压根不敢去看她是什么表情。他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 许秋白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急切。 那样的话,未免太贱了些。 可是,猎物的耐性怎么可能比得过猎人? 最后还是他先一步败下阵来。 “孟朝,你怎么还不放进来?” 这话说的,就跟他很期待似的。 简直是,迫不及待。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现在在孟朝眼里是什么样子? 狗一样跪趴在她面前的赤裸男人,有着细到仿佛一捏就断的腰肢和与此并不相称的浑圆臀部。他的膝盖泛起胭脂般的颜色,腿部只能看到隐隐的肌肉线条,组装在一起成为某个再下流不过的符号。 他在渴望着些什么呢? 许秋白没敢回头,只是放缓呼吸,焦渴地在风声和雨声里辨听着她的笑声。 唔——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后面滑了进来。 许秋白的表情一瞬僵硬。 或许,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孟朝用空着的那只手安抚着那具不断颤抖的身体,好心地解释: “总要先做润滑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