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不会呢?今天又要如何收场?是许秋白喝两口酒之后直接进ICU?还是被那群中年男人换一种方式羞辱? 许秋白简直不敢想象。 孟朝不屑地笑着,说: “男人多的地方就是这样,乌烟瘴气的。” 许秋白跟着笑了一下,说: “那你觉得怎么才好呢?” 孟朝看傻子似的白了他一眼,自然而然地回答: “领导都让女人来当就好啦!” 许秋白连连点头,手摸上方向盘,叹着气,对她说: “孟朝,我先送你去医院……” 许秋白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孟朝的手扣住了他的方向盘,她欺身压过来,酒香愈发逼近,也愈发醉人。 许秋白想要往后退,可他已经退无可退。 他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没话找话地说: “孟朝,别闹……好好系安全带……” 孟朝拨弄着他额前的发,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让他误以为她的眼里只有他。 “老板,我今天帮你这么大个忙,你不打算好好谢谢我吗?” 看来,酒精对她而言不是完全没有影响。 孟朝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用如此暧昧的语气同他讲话,绝不会用如此痴缠的眼神去看他。 恍惚之间,许秋白彻底模糊了孟朝与Dew的界限。 他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自动浮现于眼前的糟糕画面全部消失。 “你想我,怎么谢你?” 孟朝的手指是冰凉的,乖觉地钻进他的领子里,如玉般触感温润,却让他打了一个激灵。 “秋白,你说呢?” 许秋白是没谈过恋爱,可他又不是个傻子。 何况,他的身体,或许早就与孟朝建立了某种条件反射。 他低垂眼睫,轻声问她: “给你发奖金?发笔大的?” 孟朝低低地笑起来,眼睛中洋溢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她离他更近,不自觉地朝他耳边吹起气来。 “只有这样而已吗?” 她嫌不够。 是他在颤抖吗?还是整个世界都在倾倒? 许秋白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像是无可奈何的妥协,也像是某种危险的期待。 “那你还想要什么呢?孟朝?” 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 黑漆漆的停车场里,只有这一辆车车灯开着,像是永夜中的一颗明星,照耀着这世上所有在情欲的汪洋之中苦苦挣扎的有情人。 他要溺毙在她的眼睛里,她却还在笑。 “我想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她解开了他的扣子,从第一颗喉结处的纽扣开始。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许秋白浑身僵硬,面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盯着孟朝的脸,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她呢,手指游刃有余地剥开他的衬衫,就像剥去那一层轻薄的莲衣,便露出底下娇嫩白皙的乳肉来。 孟朝还在继续吟那阙词。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许秋白还不肯面对现实,他干巴巴地反驳着: “怎么突然念这个?” 孟朝的手摩挲着他的胸,他太瘦了,摸起来的手感并不好,可他的皮肤又是那么细,这一点摩擦也在纸似的肌理上留下深红浅红的印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她的指尖停在他乳尖往左一分处,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孟朝指着他心口处那颗显眼得不能再显眼的红痣,笑着问他: “我想要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许秋白?” 她顿了一下,轻轻咬出最后几个字来。 “还是说,我该叫你,鹊桥仙?”M.coOjx.cOM